“我吃午饭时都听说了,这院里回来的人不少,还有傻柱那大嗓门都嚷嚷遍了。我不想跟他再过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娄晓娥嘟着小嘴看向沈鹿鸣。
“好啊,我支持你,但是我昨晚就跟你说了,我没法给你什么保证,毕竟丁秋楠和我已经……”
“我知道啊,我又没让你保证什么,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娄晓娥的头在沈鹿鸣的怀里拱了拱,“我早就想跟他离婚了,他以为他下乡放电影干得那些事没人知道,调戏大姑娘,勾引小寡妇,还跟人……我只是赖得管他,又不是真傻。”
“不傻,谁说我家娥子傻我收拾他。”沈鹿鸣笑道。
娄晓娥笑了,有些担忧说:“许大茂估计不会跟我离婚,他都花了我好些钱了,又知道我家有钱……”
“还真是巧了,你知道今晚许大茂请我喝酒是干什么的吗?他被何雨柱算计,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想当个副科长后再收拾何雨柱呢。我呢,最后跟他提了一句,你的家庭成分可能会成为他进步的障碍,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他会直接跟我离婚,正好,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一夜无话。
第二天,娄晓娥趁着许大茂班的机会,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和她自己的衣物全都搬到了沈鹿鸣屋里,她的动静当然逃不过院里那些闲人的眼睛。
昨天她们就知道了娄晓娥在帮沈鹿鸣管理火炉和收拾屋子,再说沈鹿鸣是干部,还那么年轻帅气,也不会跟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不清不白的,倒也没什么人说闲话,只是觉得奇怪。
娄晓娥搬完后,直接去厂里找许大茂。
正巧,许大茂也准备下班后去找娄晓娥,他考虑了半天,还是觉得当干部要比跟资本家女儿过日子好得多,离婚了他还可以再找个成分好的,比娄晓娥还年轻的。
两人干脆利落地办了离婚。
下午,张洪山来到轧钢厂,给沈鹿鸣带来了两套崭新的冬季军装,还有一件能当被子用的军大衣。
“你小子行啊,还真让你给办成了,怎么还带着领章啊?”
沈鹿鸣随手就要把领章撕下来。
“哎哎哎,你干嘛啊,你要看这儿还有。”张洪山制止了沈鹿鸣,从挎包里又掏出两副领章和帽徽,还有一本证件递给沈鹿鸣。
沈鹿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翻过一个领章,面写着:部队编号五一一零五,姓名沈鹿鸣,血型O型。翻过军帽,里衬写的一样。打开证件,也是他的。
“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个跑腿的。我还纳闷呢,你小子怎么会调到御林军里去,还让御林军副大总管亲自给你办理的证件。你不会是哪个大佬的私生子吧?”
“滚蛋,老子还是老天爷的私生子呢,你信啊?”
“行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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