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十万册。
《寰宇》销量爆炸!
没人能够想到一本学术著作竟然这么畅销,简直亮瞎了所有人的眼。
而且口碑非常好。
普通人觉得有格调,可以用来装点自己。
历史研究者觉得有深度,看完后获益匪浅。
甚至它的文学性也很强。
某大报是这样描述它的:
“它虽然是一本历史教科书,但它在叙述的过程中并没有一味地将读者们拉向遥远的过去,而是在叙述中随时将历史和现实联系在一起。”
“……它提醒读者认清历史和我们现在的生活的内在联系,从而使读者的思想能够跨越时空的限制……”
“它还提出了许多对我们有启示的、有必要作认真思考的问题,并试图通过历史来寻求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体现了思想的力量……”
“……”
“……历史表明,虽然我们过去的成就光辉灿烂,但是同时我们也几乎不能避免做我们所能做的傻事。秦温是如此的睿智,言语是如此的深刻,让人难以忘怀……”
“……”
这份报道一出来,更是让许多人纷纷购买《寰宇》。
以至于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不过它的销量虽高,但是《寰宇》却在史学界掀起了波澜巨浪。
关键的原因就是秦温在书中提出并运用的寰宇史观。
有人觉得这是研究方法的一种大创新,是突破了地域性视野的广阔维度的天才想法。
也有人觉得这个史观并不合适,毕竟是一个小年轻提出来的,体系并不怎么完全成熟。
当然,说什么体系不成熟,这里面的原因就见仁见智了。
总而言之,目前并没有一个定论。
虽然大多数人都已经比较认可这一新的研究方法的提出。
……
施尔玛是雾邦人。
他是个历史学家,同时也是一个翻译家。
他从小现在夏邦长大,所以精通两国语言。
他平常的工作就是教教历史,同时做一些翻译工作。
虽然现在搞文学翻译赚的不多,但是这只是他的爱好。
他喜欢用自己的语言将两边的文学作品进行一次精准的“二创”。
这里的二创并不是说胡编乱造的翻译,而是在翻译的过程中保持愿意不变,但是翻译出来的文字情境贴合另一种语言。
即所谓信达雅。
这一天,他又接到了一个单子。
翻译一本新书:《寰宇》。
这本书他曾经听人提到过,貌似很火。
不过他这些天都在忙其他的事情,所以没来得及关注。
于是当他接到这个翻译单子的时候,开始细看整本书。
于是一看就投入了。
许久。
施尔玛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浑浊的眼睛。
叹了口气,眼睛中有种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竟然,看到了一种新的史观的提出。
而且他有预感,这一新的研究方法将会在各个领域发挥作用,并且影响巨大。
“翻译本书,竟然还淘到了宝,真是离奇。”
他感叹着。
想了想,打开电脑写了一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