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冷冷的说道:“不过,你若是认为,我就这样屈服,委身于你,那你便是大错特错!”
“我李清照就算是死,绝食或者自缢,也绝不会当你的压寨夫人!”
“哈哈哈哈!”
秦牧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李清照颇为恼火的问道。
“李夫人,你又错了。我从未想过,让你当我的压寨夫人。”
秦牧眯着眼睛,折射出一抹摄人心魄的精光,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秦牧是干大事的人,正妻岂能是一个弃妇?”
“你李清照充其量,只能是我的一方妾室,或者被我玩弄,一宿贪欢。”
“你!登徒子!无耻!我从未见过像你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清照不由得骂了两句,只是还算文雅的,对秦牧而言,不痛不痒。
这样逗一逗李清照,让秦牧的心情大好。
看见秦牧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李清照一时间不由得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耸拉着脑袋,嗫嚅道:“秦寨主,你究竟怎样才能放过妾身?”
“妾身只是蒲柳之姿,现在也是弃妇一名,入不得你的法眼。既如此,寨主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秦牧闻言,嘴角上扬,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道:“李夫人,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若只是蒲柳之姿,这世上焉能还有美女?”
“你若要下山,可拿出一万贯钱做赎金。”
“我……没有。”
李清照的心里很是苦涩。
一万贯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李清照生于书香门第,早期生活优裕。
父亲李格非精通经史,长于散文,母亲王氏也知书能文。
在家庭的熏陶下,她小小年纪便文采出众。
只是,李格非虽中过进士,官至郓州教授、礼部员外郎,却不是一名贪官。
大宋有兼职兼薪制度,当时知府见李格非家境清贫,打算让他兼任其他官职,他断然谢绝,表现了廉洁清正的晚节……
而李清照的父母已经逝世,夫家又不能接纳的情况下,她哪里能拿出一万贯钱的赎金?
“没钱?无妨。”
秦牧又道:“李夫人可嫁给我,为一房妾身,这梁山泊日后便是你的栖身之所。夫人若还想离开,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你下山。”
“寨主,你让妾身如何信得过你?”
玩腻?
万一秦牧玩不腻李清照,或者有了新欢,只将李清照束之高阁,而忘却了现在的承诺,李清照能怎么办?
有没有玩腻,不还是秦牧的一面之词吗?
看到李清照这般狐疑的眼神,秦牧挑了挑眉,道:“李夫人,我秦牧虽是贼寇,却也能言出必行,一诺千金的汉子。夫人岂可相疑?”
闻言,李清照尴尬的笑了一下,摇摇头道:“寨主,并非是妾身信不过你。”
“然,妾身的娘家,以诗书传家,累世教授,言传身教之下,妾身怎能嫁给你,还是做一房小妾?”
别说只是一个妾室,就算是下嫁给秦牧当正妻,李清照都不太乐意。
这女人,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