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君染身前黑色的“线条”，不过慕欢的身高，却让她有种难以僭越的敬畏感。心跳如鼓，在君染的指示下走过去，用尽全力向虚空推去，只听得“吱呀”一声，空间竟沿着那条黑线分隔开来，霎时间身体有种撕裂的剧痛感。

慕欢忍着痛楚望向那片漆黑的空洞，仿佛踏进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这是？”

君染先她一步跨入，身形很快就湮没在黑暗里，慕欢轻唤了两声无人作答，就连契约的精神联系也在这刻被切断。无法，慕欢也紧随而入。在她进入的同时，外界的空间切口瞬间愈合！慕欢伸手向前探去，然后这次摸到的只有虚空。

“君染？”

因为灵系的缘故，她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就看到君染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用血液在地上画着阵法，听到她的声音，头也不抬的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面对君染的质问，慕欢小声嘀咕道：“可是你进来了……”

“如果外面有人来在这可感受不到。”

“这里是……”

“房间的相对空间，至于这阵法是两仪辟空阵，还有什么要问的？”

慕欢尴尬的摇摇头，阵法这块学问太深，她一点基础都没有，就算她问了君染解释了，她也弄不懂，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静静的看着君染做完最后一步，连忙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如此繁复的阵法自然极耗费心力，而且都不用想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助她修炼，一道暖流熨烫在心头，眼眶有点泛酸。

“有空感动，不如好好修炼！”

慕欢重重的点头，却没有发现被她抱在怀里的君染眼底的情愫。

有了这阵法，无论白天黑夜都不影响修炼，但是为了预防白天有人过来，慕欢还是将白天修炼光明灵力，晚上就回到君染开辟的空间，每天能够休息的时间不过两三个时辰而已，在这魔鬼式的训练期间内，慕欢在一周之后就突破了十二级！

君染还没来得及表扬她两句，这丫头又一溜烟的跑入了修炼室。

君染摇头叹息，在她半月后突破十三级的时候，君染果断终止了她的修炼。

“做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

慕欢还在修炼的狂热中一时间缓不过神，君染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敷衍的点头，转身又跑进了修炼室。然而她前脚刚进去，后脚君染就跟了上来，心虚道：“我刚突破十三级需要巩固……”

“我说过，要适可而止。”

君染的声音平静的可怕，慕欢在听到的时候，心里顿时就慌了。急忙解释道：“其实…你说，我就是…觉得现在的进度来看，我三个月突破不了两冠……”

君染愣了一下，被她气笑，“你到底是聪明呢？还是笨？”

“我说的不过是单系情况，但是你是双系灵师，你本身有没有一点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