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不是应该代表有意思吗。”

菲莉丝认识的那些聪明人从来都是话很多说的很仔细的那种，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

“当然不是啦，越是聪明就越是明白一个道理，多听多做，少说话，而阿波尼亚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那一批人之一，虽然总是好心办坏事，但我觉得那也不是她的问题。”

菲莉丝：“感觉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我每天都很开心啊，因为我很幸福，所以我很开心，嗯——，为什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感到幸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菲莉丝摇了摇头，“但是今天中午的你还吐了很多东西吧。”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幸福中的一点小插曲，我不会在意的，幸福很简单，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说罢，午零好奇了起来，“而且话说起来你对疗养院里的病人好像很在意的样子，里面有你的朋友吗？”

菲莉丝在疗养院外面的小超市买了两瓶汽水，这次是真的汽水了。

“没有，商人不需要朋友，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只不过我想让疗养院的病人越来越少，而不是越来越多罢了。”

“你这样的说法可不像是只有利益的样子，我想想看，嗯......你的性格应该在活泼一点，比我还活泼，就像是我们初见时候的那样，或者像是你对待其他客人的那样，脸上带着随时都打算坑人的微笑。”

“那是假笑啊你个笨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每个人都在带着面具，但面具带久了，说不定就会忘记自我，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在我长大的那个地方应该每天烦恼着怎么做作业而不是烦恼着拯救世界，嗯，我说的是拯救疗养院。”

午零打开正常的汽水喝着，味道真不错，“对了，那酒能存放多久啊，需不需要好好的存着，我记得酒也会氧化还是气化来着，抱歉，我的化学没学好。”

“不会啊，嗯，限定的酒能存放很久的，就算封口没封好，放到阴凉的地方存个几年十几年还是可以取出来在喝的。”

几年十几年？用不了那么久吧，每天喝一点用不了半个月就能喝完了吧。

菲莉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对了，阿斌哥还想要买一些手雷，今晚我们再去搬一些吧，大概五箱子就够了。”

“这么一点够吗？”

一千把枪啊，五箱子手雷一把枪都配不了一个。

“手雷贵啊，虽然我给他打过折了，但他还是只买了五箱。”

菲莉丝有些惋惜，“啊像这样的大户如果再多一点就好了，我们零元购，在卖给大户，轻轻松松就能赚好多钱，然后疗养院就会进一些新的药物治疗那些病人，只要有钱，就什么都可以做到。”

午零乐了，“你这句话让我想到了一个叫小识的人，话说起来我发现你和她好像啊，不过不同的是她比你可奸商多了，她强买强卖，拿了钱也不给货。”

“小识？是个女孩子吗？”

菲莉丝警惕了一下下。

“对，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出生。”

午零认真点头说着这种话。

菲莉丝：“.......”

也是，哪有人的名字叫小识的啊，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午零在糊弄自己，“哼，过分。”

菲莉丝轻哼一声闭着眼睛侧过脸，嘟着嘴巴像是傲娇一样。

“哪里过分了嘛，我说的都是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