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阿波尼亚问出了她只想问的问题。

为了什么。

午零不理解阿波尼亚问的是现在还是未来，“如果是现在的话，大概是问心无愧，如果是未来的话，大概是改变那不合我愿的结尾。”

英桀与人类的未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也绝对不能是这样的。

“那么代价是什么，午零”

阿波尼亚把手放到了午零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阿波尼亚可以看出来谁在说谎谁说的是实话，但是午零她看不透。

午零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或许是阿波尼亚的那种神圣而又怜悯的气质。

那么代价是什么，古尔丹。

我的一切。

看着阿波尼亚问自己，午零下意识的想到了魔兽世界中的这段话。

午零尴尬的笑了下，“我的一切。”

阿波尼亚沉默了，松开了手，回到位子上喝粥，久久不语。

午零：“也许，说不定，我不用付出那么多就能赢呢，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看到了门口菲莉丝向自己招手，午零快速的说完了这样一句话转身跑了过去。

也许，说不定，不用付出那么多也能赢呢，未来的事情谁知道。

未来的事情......阿波尼亚真的知道。

阿波尼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和午零的对话写在了日记本上，她平常不做日记的，但今天她觉得自己应该书写一些什么。

那不可能被任何人知道，为了改变他人以及未来而付出一切的......笨蛋。

......

“你和阿波尼亚说了什么？”

菲莉丝握住午零的手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嗯，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什么未来什么命运巴拉巴拉的。”

我问她她就给我搞谜语人，不过也就是我心好，她问我的问题我都说了，啊哈，虽然不一定正确就是了。

“阿波尼亚不会这样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

菲莉丝警惕的看着午零的眼睛，“我看到她把手放在你胸口上了。”

“那是威胁好不好，她那是把手放到我心脏上了，你不知道当时我直接就怂了。”

有一说一确实，一个谜语人且有可能实力还贼强，和你还没聊过几句的女人把手放到你的心脏上，你是什么感觉。

紧张，怂了，那种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感觉太奇怪了。

“她都已经这样了，那我就只好顺从她喽，话说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进来拦着一点啊，你不知道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想把我钉在十字架上。”

那种疑惑不解，仿佛看到了什么奇怪物种的眼神，太可怕了吧。

“阿波尼亚不会那样做的，但是.......我相信你，所以以后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就可以了，我会保护你的，就像是你在逐火之蛾的士兵手里保护我一样。”

午零想了想自己在士兵面前是怎么对待菲莉丝的，不仅开口问道：“让我跑路？”

菲莉丝恼羞脸红的踹了午零的小腿一脚，然后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的捂着自己的脚蹲在了地上，“笨蛋，是保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