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亲信部队中，被策反跳槽的人员，肯定也不在少数。

毕竟——大家都不会怀疑，圣芙蕾雅未来再一次走出律者的可能性。

“赤条条的污蔑，欺负人，圣芙蕾雅是女武神学院，学生都是向往美好未来的纯洁女孩......”

德丽莎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试图狡辩。

爱因斯坦描了一眼德丽莎身后，带着尴尬笑容的‘律者们’，无视了这个话题。

“c选项中，吸收整座城市的崩坏能，成为真正的雷之律者......”

芽衣有着泾渭分明的双重人格，现在的雷电大小姐人格，以及隐藏起来的雷之律者人格。

想要成为真正的雷之律者，也就是说如今代表雷电大小姐的人格会被压制，甚至是被吞噬。

严格说起来，现在的雷电芽衣和认为自身是符华的识之律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没有全身心站在崩坏一侧，因此属于律者的权柄没有完全掌握，吸收周遭崩坏能，以及崩坏兽操控都无法运用。

两者都算是半吊子。

“芽衣的翅膀曾经被我撕扯下来，这才让芽衣不会变成我所陌生的模样。”

长空市里，琪亚娜在无量塔姬子的帮助下吸引火力，突进到雷之律者身旁，撕开双翼，中断了律者化的进程。

琪亚娜一阵后怕，如果当初没有冒进的话，命运将朝着没有人希望的方向前进。

“按照琪亚娜的思路继续下去，布洛妮娅有个疑问，世界蛇又将在那一座城市内引爆崩坏能炸弹？”

布洛妮娅直视渡鸦，希望对方给她一个答复。

“切，我们在天穹市的谋划，中途就破产了，你们以为圣痕计划的展开，是简单的换一个地方就可以完成吗？地域探查，崩坏能惰性，适宜的空间，人脉的打理，准备需要的工序可是非常夸张的！”

渡鸦切了一声，她讨厌被他人质问，不过还是回答了。

天穹市曝光之后，世界蛇赶忙迁徙了地盘，一来二去之下，不止损失了庞大经济，连带着建筑和实验室都需要重新选择地点，那时候灰蛇和胡狼的神态都很难看。

但却不得不放弃大部分的研究器材，只带着核心的资料提桶跑路，事实证明选择没错，隔天天命派遣的女武神部队，就突袭清缴了天穹市的据点，损失可谓是伤筋动骨了。

“是长空市，第三次崩坏使得长空市内，弥漫着庞大的崩坏能，久久无法散去。”

奥托突然开口。

“其中，天命曾检测出属于律者的崩坏能波动。”

大家的视线集中过去，雷电芽衣和琪亚娜面色复杂，那里既是芽衣噩梦的终点，也是二人羁绊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