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掉青砖地面了,满脸的震惊,像是看到鬼似的。
随后,他本能发现了危险,自己的腿落到了贾琛手里,像是待宰的牛羊。
王二奋力挣扎,用出了吃乃的力气,却感到自己的膝盖,仿佛被老虎钳夹住,竟然没能挣开。
“你丫的很喜欢打断别人的腿,是吧?”
贾琛冷笑说着。
他右手握拳,带着呼啸声落下,砸中王二膝盖。
咔嚓。
王二的膝盖立即凹下一块。
他的一对眼球往外高凸,像是临死的青蛙,随后才凄厉惨叫。
贾琛随手丢开他,往右横走一步,避开后方的偷袭。
“你也给我躺下吧!”
他转过半个身,一拳轰在偷袭的随从匈膛。
下一秒,这随从断了三四根肋骨,躺在地哀嚎。
现在,就只剩下贾蔷。
“给我从马背,滚下来!”
贾琛冷眼看向贾蔷,冲着他大喝。
咕咚,嘭!
贾蔷被这双杀气腾腾的眼睛,震慑的脑中一片空白,就要拔腿往后溜。
只是他忘了,自己还骑着马。
如此一来,竟然从马背滑下,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青石地板。
此刻,贾蔷的右脚还挂在马镫里,狼狈到极点。
幸好这马是驯熟了的,没有被惊吓的拖拽他,往远处狂奔。
哈哈哈!
贾琛看了一乐,开心的放声大笑。
周围看热闹的小贩、行人也笑出了声。
“没想到豪门公子哥的胆子这么小!”
“就是,被人一吓就掉下马背,说出去都丢了贾府的脸啊。”
“要是贾家先祖宁国公知道,自己后辈如此不堪,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
贾琛朝着众人拱了拱手,不屑的说:“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打贾蔷,是他自己掉下马的啊,要是出了问题,和我无关。”
他心里有分寸,打王二那样的随从,和打贾蔷不是一回事。
前者只是宁国公府里的仆人,后者却是公府的公子哥。
贾琛就算心里再怎么痛恨,最好不要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重重殴打贾蔷。
完全可以在夜里,找个机会打他一顿。
众多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笑道:“老弟你倒是聪明,知道打了蔷小爷,会吃不了兜着走。”
宁荣街东边
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带着个男仆人,走向街头西边。
刘函海半个月前任,是顺天府的知府,管理神京以及附属的两个县。
此时,他看到人群聚集成一圈,堵住了整条街,当即眉头一皱,面露不悦。
“堵成这样,岂不是影响民生?”
“大人,要我驱赶他们,打通街道吗?”
男仆看了眼老爷的面色,问道。
“先看看情况。”
刘函海想了想,没有答应,而是继续往前走。
他来到人群外围,让仆人前询问原委。
片刻后,仆人回来向刘函海禀告。
“原来如此!又是豪门公子欺压平民!”
他面露不悦,冷冷说道。
接任顺天府知府时,他就知道这不是个容易的差事。
天子脚下,权贵众多,尤其是官员勋贵弟子们,触犯律法之事数不尽数。
前任,前前任知府都是和稀泥,得过且过,导致神京治安越来越混乱。
最终,皇帝忍无可忍,将刚硬清廉的刘函海调来顺天府,希望他刷新神京的污浊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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