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窘窘地看向自家母大人,干笑:“妈,你这想像力可真丰富。”
“别嬉皮笑脸的,到底是不是?”李母沉声问道。
李光:“没有封口费这回事。不过……我还真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是谁?”李年迫不及待地问道。
李家大嫂、李小翠,甚至于李父都竖起了耳朵。
“是棒梗。我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听到了鸡叫声,然后……就看到了棒梗提着只鸡,带着小当、槐花两人跑出了四合院。”李光回答道。
“原来是他,那就不奇怪了。”李父重新拿起了筷子,“我还以为,真是傻柱偷的呢。”
实则,他更怕是自家这个变了很多的小儿子干的。
李母指了指鸡汤,话题重回了原位:“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光:“傻柱给的。我去了趟轧钢厂的食堂,看到了傻柱将厂里的鸡一刀添做五,自己一半,领导一半。”
“呃!”
李父、李年、李家大嫂等人全都呆住了。
“小五子,你是不是看错了?”李父纳纳地说道。
李光:“这种事,我哪里能看错?要不是我看到了,傻柱会给我鸡汤喝?我又不是秦寡妇家的儿子,他能看我?”
砰!
“闭嘴!”李母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问:“五子,你胡说什么?小小孩子,哪学来的污言?”
那脸色难看的,比最先质问“是不是偷鸡”还要难看。
“妈?”李光脑门浮起了众多问号。
他说什么了?
一家之主李父皱了皱眉:“发那么大火做什么?孩子还小,不懂,跟他好好说就行了。”
“小五子,凡事要讲证据,不能什么话都往外冒,尤其是关于别人名声的话。”
“我知道,你跟棒梗他们的关系不好,对贾家的观感也一般,但咱们做事不能凭着自己高兴……”
李父这一说,就似打开了洪水机关,一发不可收拾。更可怕的是:他能一边吃饭一边说,口齿还分外清楚,违背了他一向在外人面前沉默寡言的人设。
待到李父讲高兴了,李光的眼前都冒起了星星,家里的其他人早就跑光了。
“五子,明白了吗?”李父最后又问了一遍。
李光忙不迭地点头。
您是一家之主,说什么都对,我全都明白,再明白不过了。我以后、呃、以后就是在您面前少说话,多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