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事让好父亲丢脸了。现在，她父亲不光恼了许大茂，也恼了她这个女儿。

“在这里，你只有苦主楼小娥，有话就说。”楼董事冷声说道。

说完，他看向杨书记、李副厂长：“照理来说，我该逼嫌才对。只是……做为父亲，我又做不到完全不理，怎么也得知道自家孩子得到了公正的处理，是吧？”

“杨书记，李厂长，这事呢，我就是一个见证者。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全部按着厂里的规章制度来。”

“要是楼小娥，是诬蔑许大茂、秦淮如两位同志的，也请处理。”

杨书记、李副厂长两人哈哈笑了两声，吹捧了楼董事两句，再次审问了起来。

召傻柱，召当时在食堂的工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秦淮如、许大茂两人行为确实是有失，但也不像楼小娥所说的那般不堪。

秦淮如本来要谈下来的——每月33元钱的工资没了，员工福利也没了，还被责令以后不得与许大茂有任何牵扯。

许大茂被罚没了两个月的工资，还多了一个不听他话的助手，借此监督。

楼小娥，当然也被处理了。

但楼小娥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不过就是追究她扰乱了厂里的秩序之则，口头教育了几句。

所以，什么不用在意楼董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

李飞下午放学后，回到了四合院，发现关于楼小娥、许大茂、秦淮如三人大战的传言，已经满天飞了。

他站着听了一会，忍不住询问起了最后的结局。得知到了许大茂、秦淮如两人的处罚，双眼都亮了。

李光满意地离开人群，向着后院走去。

听了这么一会儿，他还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谁也不知道，楼小娥是被他带到轧钢厂去的。

这很好，楼小娥很仗义。

所以，他现在得趁着许大茂、秦淮如还没下班的时候，将钱来借到。

然后……与楼小娥保持距离。

不对，应该说连带着许大茂、秦淮如、傻柱这些人都要保持距离。

接下来，他得以混鸽子市为主。

早点赚到钱，也好早点还钱，也为了不再让家里为了钱，愁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