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吃饭。”
“你小子...”尉迟恭瞪了唐业一眼,“是不是知道你敬德叔,没什么机会再去陪着陛下杀敌了?在这等着我呢?”
“敬德叔,我的心有这么脏吗?”唐业无辜的看着尉迟恭。
尉迟恭咧嘴笑了笑,“你小子说的话,有些意思。
对啊!
你和那些文臣,心都是脏的!”
唐业翻了个白眼,您老这活学活用的速度,也是挺快的。
“程起,先一份酪樱桃,再给我们准备一下过羊厅。”
尉迟恭直接开口点菜。
程起应了一声,直接让厨子将刚宰了的小羊羔,去皮之后送到了三人的面前。
尉迟恭选了差不多十人份的肉,就挥了挥就让程起拿去蒸熟。
品尝着酪樱桃唐业,看着窗外长安城的风景。
九月末的风儿有些喧嚣,长安城的街道,依旧能够看到穿着薄薄麻衣的百姓,为了生活在奔波。
老尉迟也安静的喝着酒,粗狂的人生中,难得多了几分安静,“唐业小子,你可是想要我重新捡起铁匠的手艺?”
“以后谁敢说敬德叔是莽夫,我第一个不服!”
唐业调侃道。
老尉迟不在意的吃着酪樱桃,“我可不就是个莽夫,但我也不是傻子,连形式都不看清楚,早年跟着刘武周,宋金刚混的时候,怕是这条命都要折进去了。”
爹和唐业大哥在打什么机锋?
我爹,他是这么聪明的人吗?
尉迟恭怀疑过自家的儿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尉迟宝林现在也开始怀疑他爹,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敬德叔,矿和技术,我都能提供给你。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鄂国公府,敢不敢接下这份泼天的富贵!”
唐业不急不缓的说道。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矿?”
尉迟恭的眼神微微眯起。
这个字,在大唐所代表的财富,可不仅仅是富泽三代那么简单。
唐业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脑袋,“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大唐的矿产分部,都可以在我的脑子里面。
陛下可以完全信得过的人,也无外乎那么几个。
敬德叔,你可没有五姓女的妻子。
发迹于草莽,如今的鄂国公府,是你用命挣出来的,哪怕是如此,又怎么能比得那些长安新贵。
在你尉迟家发家前,他们中的诸多人士,从出生开始,就已经享受着您现在可以享受到的一切。
家底浅,好啊!
不正是陛下心中最合适的人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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