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离开总工程师（主任）办公室，大约半小时后，

遍布全厂的喇叭再次响了起来。

还是于海棠的声音。

“现在播送一则重要通知。

参加陆总工程师学徒选拔，下午两点半前已经在各自车间组长处登记参加面试的工人同志，现在请到陆总工程师的办公室！”

轰！

全厂各大车间再次骚动起来。

那些有资格去参加面试的工人同志，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不知道我们车间，有多少个人能成为陆总工程师的学徒？”

“听说有五十三个人参加面试，我们厂总共九个车间，平均下来也就一两个人啊！”

“不是这算的，也许一个人都没有！”

“额！呸，希望你不是乌鸦嘴！”

……

总工程师办公室。

门口排着长队，

这些工人都很兴奋激动，都盼望着成为总工程师的学徒。

陆成让人统计了一下人数。

“陆主任，我算了三遍，只有四十九个人！”

陆成剑眉一挑，“只有四十九个人，就是说少了四个人！”

这时，杨厂长走了过来。

尽管陆成说了，不会面试，直接都通过。

但杨厂长下午没什么事忙，又过来看热闹。

“怎么样，人齐了没有？”

“四十九个人！”

“我记得的总共五十三个人吧，还有四个人没来，我派人去广播站发广播催一催！”杨厂长非常心，立即说道。

陆成却阻止说，“不用了！”

“不用了？”

“对！不用了！这么大的事，即使厕所，也会立即跑过来的，现在不来的，大概率是不敢来了！”

“不敢来？我明白了，这些人听到真要开始面试，怂了！哈哈！”杨厂长恍然大悟，“他们倒在最后一步前，知道真相后，一定很后悔吧！”

“再等五分钟吧！”

就在最后截止时间之前，又一个工人同志急急跑了过来，“对不起，刚才拉屎去了！”

“入列吧！”

“多谢陆主任！”

临时助手拿着名单一个个念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