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古笑了,“这是我该做的”。
萧别说,“走去大富豪给我的罗古兄弟庆祝他的首胜”。
在酒桌上,罗古看着桌上的老窖吞了下口水,但他还是没有喝酒。
因为喝酒,要么自己一人喝,要么就和三五好友一起。他们并不是他的好友,他不能醉,他要保持头脑的敏锐。
他拒绝萧别的酒,没有人再来给他敬酒。觥筹交错,与他何关。他只是过来赚一笔钱。吃完饭,在酒店门口,他向众人告退。
罗古行走在江边。有点冷,风中的味道有点甜。
他停在江边,看着那一叠又叠的波浪。在夜叉世界,他看得是海;在这里他看得是江。水不是当初的水,人也不是当初的人。少年的脸,成人的伤。
罗古听见左边传来的呕吐声,瞬间那好心情就被恶心到。
他转头,看见那女的抚着栏杆吐着,呕吐物直接吐到江水里。那白的,黄的漂浮在江面上,罗古看着都想骂人。太煞风景。
罗古想转身就走,但女孩的哭声又将他迈出的右腿给收回。
他转身,女孩长得很有灵气,黑长的直发散在肩上,在江风中跳舞。让女孩的脸庞显得更加的清秀。江面灯光,映在女孩脸上,显得更加晶莹。本是美玉,何苦掉落凡尘。趴在栏杆上那蓝色的牛仔裤分外诱人。
罗古砸了砸嘴,魔的声音响起,“喔,我亲爱的哥哥,这是造物主的神奇,是他的伟大。快上去,安慰她,也许今晚就能霜叶红于二月花”。
罗古苦笑,“我虽然有点闷骚,但不是你想的那种”。
魔惊呼,“哦,我的哥哥,你竟然都想到去在她体内种下你的果实,这是人性的泯灭,道德的沦丧”。
罗古走上去,看着女孩。
那冰冷的眼,似乎把女孩从醉酒中惊醒,像一只猫一样的跳开。
女孩张嘴,那满嘴的酒气熏得罗古皱眉。他喜欢喝酒,但不喜欢别人的酒气特别是那酒气中还有鸡蛋的气息。
“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就,就报警抓你”,女孩的声音很好听,空灵中带有点娇羞。
罗古没有说话,递出了卫生纸,“擦掉你的眼泪,女孩不应该哭,她应该笑”。每一个女孩都应被世界温柔以待。
女孩也许感觉到罗古的善意,接过手纸,擦了擦眼泪。
魔说,“你应该在上面放一下蒙汗药,简单而又迅速”。
罗古在脑海中低声说道,“闭嘴,魔”。
魔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般说道,“哦,我的哥哥。有了新人,就忘了我。祝你们,白头到老。嘤嘤,我走了。”
罗古对女孩说到,“如果,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对我说。我不一定可以帮你解决,但我一定是一个合格的情感垃圾桶”。
女孩和罗古找到一块没有栏杆的堤坝,坐着。
女孩说,“我曾经以为家是港湾,可现在那里对我而言是一个密封的房间,不断的压缩,我快喘不过气。我给他们说我的梦想,他们不听,不听。”
女孩说着说着,哭声就更大。越是在意的人往往越能在不经意间伤我们更深。
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想学音乐,可父母却不同意。他们说那只是一个爱好,不能成为你吃饭的手艺”。女孩的家境不算好,她的父母希望她大学毕业后,能当一个公务员之类的。他们图得是一个安稳。
罗古双手撑着堤坝,说道,“你可以自己学呀!偷偷的瞒着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