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许崇将‘果位自降’直言不讳的告诉暗涯，是想试探一下暗涯是否会知道点儿什么。

结果不出所料，这个愚蠢的灰皮怪连关注点都搞不明白。

至于暗涯为什么感知不到他，有两个因素。

第一个，至上果位不属真实，不属虚无。

可以说许崇的生命体形式是前所未有过的，全大墟独一份。

暗涯没有感知这种生命形式的经验，自然会忽略。

不过哪怕接触多了，很可能暗涯还是难以感知。

因为第二个因素。

九成光明权柄所带来的能力。

——光明转移。

这不合理。

“带路。”

那怎么削弱虚无最快呢？

就这样，维持了很久黑暗的大墟，被点亮了一小块儿。

同样老态龙钟的火不凡嘿嘿一笑，“放一百个心吧，更多的我不敢保证，但将来在这里晋升二等位格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这，本就是他们给后世人准备的‘养分’。

暗涯毁掉了界门制造豁口，等于是变相的破坏了五灵境的结构，让白玉京吞噬起来容易了很多。

似乎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但仔细看的话，便能发现他们的巨大躯体已经缩水了三分之一还多。

“三位之恩，许崇无以为报。”

水云子。

<div class="contentadv"> 开启戮魔大阵消耗了他的所有修为力量，后续五行天帝对五灵境的抽取，又消耗了他近半剩余寿元。

而五灵境的上限，绝对在二等位格之上。

毕竟，活着比什么都强。

………

许崇双眉微扬：“是什么路子？”

“如此甚好。”

“长老的意思是……”

“单一的道种融化么……”

白玉京除了规则种类更加丰富，以及空间大小的巨幅增长之外，还出现了一个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变化。

随之一同传开的，还有耀眼的光芒。

虽然九成的光明权柄无法照彻整个大墟，但覆盖半径千万里的范围还是没问题的，远比1%的空间权柄更加快速高效。

“你确定？”

单一道种的融化，基本不用问，就是四等位格，真实之种。

“呃。”

许崇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又问：“前路是否足够长远？”

话音未落，已经不见了人影。

自然是能让大半虚无聚集在一起的虚无盛宴。

“新体系略微提高了门坎，却大大增强了实力和发展潜力，旧体系被淘汰是必然的。”

老眼昏花，满脸沟壑，身形佝偻……

“不是还能提升，而是它的提升一直都没有停止，只是比较缓慢罢了。”

“道种融化。”

张顺义嗫嚅片刻不知道怎么回答，求助的看向一旁老者。

而虚实平衡可以从两方面着手，一个是发展真实，第二个是削弱虚无。

不过还好，他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张顺义难掩兴奋之色，“有三人已经突破到了种道之上！”

这个提升可谓相当巨大了。

三清天帝仍旧分三方围在一起，默默地矗立在黑暗之中。

当然，两界的合并才是当下最首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