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秘书刚打印出来的转会纪要，石宁望向凌羽，由衷地说道：“凌先生，看得出来，你是真心想促成区波留洋，自掏腰包支付球员薪水，这种事情，反正我是没有见过。”

“还有，这两笔转会，因为球员的经纪人都不是你，你也拿不到任何的中介提成，你可是光赚吆喝不赚钱啊。”

“石总，萨维切维奇的转会，我还是能拿到部分提成的。”凌羽纠正道。

“那按照最高百分之二十的佣金比例，你顶格也只能拿到六万，这还亏了四万呢。凌先生，你这种足球经纪人，真是太少见了。我觉得，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

“以后干嘛，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请石总吃饭。我顺便叫萨维切维奇，你不是想看看他的近况吗，今天正好。”

“他伤势好了？”

“还在康复治疗过程中，比赛肯定还是不能踢，但用他的黄金右脚秀一下脚法，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哈哈哈，那好，今天这段饭我一定要参加。不过，你是客，我是主，今天这顿饭，得我请。”

“石总，我提议的，我请。”

“甭废话，我请。”石宁一拍办公桌道。

…………

晚的饭局，最终还是石宁请了客，因为吃饭的地点就定在海豹俱乐部自己的内部食堂，按照石宁的说法便是——自家食堂大厨做出来的菜，地道。

参加饭局的人不多，除了凌羽和石宁，还有俱乐部的副总经理钟立，球队主教练奥斯托杰奇、南斯拉夫巨星萨维切维奇，还有一个凌羽绝对没有想到的人，区波的经纪人，刘旸。

当得知凌羽便是想运作区波留洋的“罪魁祸首”，刘旸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这也难怪，自己麾下的球员要出国，自己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不生气才怪呢。

不过，这与当时华国足坛的大环境有关。

各家俱乐部背后都有强大的靠山，绝对处于强势地位，而足球经纪人几乎都是单打独斗的个体户，与俱乐部进行球员交易谈判时，依靠的都是人脉关系，很难有话语权，更多的时候，都是处在被通知的尴尬地位。

虽然刘旸将情绪控制得很好，但以凌羽敏锐的观察能力，还是发现这家伙对自己是有怒气的，不过，凌羽并不想与他把关系搞僵，毕竟，区波的留洋还没有最终敲定，自己与对方还是要打交道的。

和气，才能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