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确实不错。
就是吃得不怎么称心如意。
只见二人在那饭桌散漫吃着,时不时饮口小酒。
但嘴却剑拔弩张,交锋不断。
赵楷笑吟吟道:“李兄既为一介布衣,理应明白北凉之地比不得离阳,颇为贫苦,并不是那么好呆的。”
“若是驸马爷愿意的话,我离阳的大门随时为驸马打开。”
这话的意思很明了。
大概就是让李长青知难而退,这个驸马并不是那么好当的,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劝其远离。
但若是李长青愿意倒向他们这一方,为他们所用。
他也未必不能替李长青在太安城谋一份差事。
李长青闻言面色不变,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饮了一口小酒说道:
“殿下言重了,我虽为驸马却所求不多,而且我生性慵懒,当一个闲散的北凉驸马即可。”
“不过传闻殿下有竞争皇位,欲要登临九五之意,不知是真是假?”
此话一出。
赵楷神色大变,险些就坐不住了。
因为尽管他心中有夺嫡之意,但一直所表现出的模样都是无异于争夺皇位的闲散皇子。
哪怕是他最为亲近之人都并不知晓。
世人也都以为他只想未来安安分分做一个闲散亲王。
然而如今李长青却一眼看出,并在此地点了出来。
令他颇为胆战心惊,震撼不已。
毕竟这种事情若是让他人知晓。
往后他必定麻烦不断。
“好一位北凉驸马,竟能看出我有此意,哪怕他真的只是个布衣,也颇有不凡之处,绝非等闲之辈!”
赵楷心中惊叹一声,不敢在这个话题持续下去。
便给李长青倒了一杯酒,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北凉是离阳的北凉,只不过近些年离阳对北凉的管辖多有放任,导致二者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不知驸马爷如何看待北凉与离阳之间的关系?”
赵楷笑眯眯的说着,却是笑里藏刀,句句都是陷阱。
毕竟天下间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北凉与离阳之间的关系,只不过大都不敢将此事浮于水面罢了。
若是李长青一个回答不对,或许就会化作一些有心之人的把柄。
可见赵楷心思之狠毒。
“自是和睦无比,亲如一家。”
李长青淡笑一声,毫无违和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就像是内心真的以为就是如此一样。
赵楷闻言端着酒杯的手不由一抖。
和睦无比亲如一家?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