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搁三四人在另一边走着的白家儿郎，似乎他们也懵……不是福利？

走近了，已经能看到大多数翻过来一样的清倌人，除了面孔清秀青春，真没什么看头。

“恭祝王师初战告捷，一举成名！”

整齐划一的清脆声，整齐划一的鞠躬。

左右看看，突然觉得似乎、好像、也许是向自己致敬了。

“简之，还是你懂！”

王哲，不光是他，哥几个全部躲开了，就看王素被一群清倌人行礼。

倒是真有人羡慕，还不少，问题是这特么算哪门子事？

王素不喜欢，王素很生气。

“巧娘，玩过了！”

“小爷说三个数，若你不出来，小爷不在乎这狗屁的恭维，立马转身就走！”

“你别不信！小爷做的出来！”

根本不管哥几个张嘴哈气的惊讶，更不管别的什么白家的、其他那些个士子不解加鄙视的眼神，王素就这样吼。

没等王素开始数数，巧娘就急匆匆的从怡红院出来：“哎呦，王公子，您这又是为哪般？”

“公子既然不喜欢，妾身让姑娘们走人就是，可不敢发怒。”

“只是，王公子，您当时可是当着河中府所有贤达答应过，要教会姑娘们泡茶之法……”

这倒是，当时巧娘给王素解围，王素确实答应了，还记得说过会撰写文本。

只是为了低调备考，王素忘记了，或者说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今天被人将军了。

“这事是我的不对，也是因为备考。明天吧，今天太累了。”

“王公子，您大概不知道吧？我怡红院解乏的法子无数，不知王公子喜欢哪一种？”

能经营一家欢场在河中府屹立不倒这么久，巧娘不是不知进退的人。

现在这般纠缠，再看巧娘的眼色，王素便拱手：“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是，我的各位哥哥……”

“能进怡红院就都是爷！也是怡红院的荣幸！”

王素虽然疲惫，还是决定先清债。欠债不好，特别是欠下欢场的债，这还不是情债，嫖资，都这样难缠。

刚刚整理过没几天，倒也不难，不管旁边是谁，专心背写功夫茶流程，还添加自己觉得能装13的动作范式。

写完把笔一丢：“别玩花活儿，找个按摩的捏捏背，捶捶腿就行。”

一点都没客气，王素就很随意的往榻上一瘫。

谁曾想会是巧娘亲自上手，辅助者颖宝儿也。

“王公子，您觉得颖宝儿如何？她是清倌人，不是红馆人。”

“巧娘，别开玩笑，我还是个孩子。”

巧娘笑，笑得很勉强，颖宝儿一脸的幽怨。

“嘿……别装的跟风月场所的老手似的，你也还是个孩子，小丫头片子！”

又没干啥，就瞥一眼，还是翻过来一样，至于跟被人扒了一样的护着？

“哈哈哈哈……”

这下巧娘笑得很畅快，颖宝儿也没憋住，也觉得自己有点作。

手法不错，确实能放松，王素倒真的享受起来了。

“仁孝为礼，嫡庶安得双全法？不知王公子如何作答？”

“陛下庶出，且不合长幼有序的礼法。如今太后健在，陛下想封生母为太后，这是在问天下读书人的意见。”

“王公子，是不是在想：你家的兵部武库司主事从京师来，并未提起？”

“因为王敬王崇正离京时，朝堂还没有公开，仅限于重臣和陛下纷争。”

“谁知陛下在大朝会让人奏请，将整个朝堂掀翻了，乱成一锅粥了。”

“陛下的意图，或许你九叔公知道，毕竟还有吏部侍郎王丰良的家书私信！”

一把拍掉还一直给王素解乏的纤纤玉手，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眯着眼，盯着巧娘：“别真觉得我是个孩子，我可以让你俩死的悄无声息，死的自然，死的毫无破绽！”

“从你懂唇语，且以只有我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跟我显示那点伎俩，我就知道你不简单！”

“巧娘，本来咱井水不犯河水，我无意究竟你的隐私，但是现在你过了界！”

“巧娘，你到底是谁？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