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一章 意欲何为(1 / 2)新京喋血首页

午后的阴冷,让人感觉到窒息。公平路北胡同,一户普通民宅里。

“你放开我-----,有什么阴招你都使出来!啊-----,你够狠,老子从来没怕过谁,来呀!使劲地来,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接着就是一阵阵“啪啪-----啪啪-----”的皮鞭声。

这是一个前面三间门房,后面三间正房的住宅。院子不大,正房的窗户还露着大大小小的窟窿,屋里很是凌乱,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屋地中间的椅子上用麻绳绑着一个人,全身已经满是鞭痕,血迹斑斑,他的嘴角滴着血,裤子上除了血迹就是泥土。屋中的炕沿上坐着一个人,戴着黑色毡帽,一身卡其色便装,手中攥着一条皮鞭,屋门口站着三个便衣随从,手中都拿着手枪。

炕沿上的人说话很是霸道,“小子,你老实说,深更半夜,你从关帝庙鬼鬼祟祟地出来做什么?你嘴硬,老子就让你变成鸭子,也得把嘴给你砸碎。你谷爷的鞭子可是不留情面的。”说话的人正是谷茂林。

地下绑着的人正是魏长风在关帝庙钟楼里等而未回的兄弟陈允先。

陈允先很是顽强,“你他妈的,有种的,就给爷来个痛快的,我就是个小偷,怎么地吧?没偷到东西,反而落到你这混蛋手中,真是晦气。”

谷茂林阴险地笑着,“你小子是小偷?哪有你这样的小偷,我的人见你大摇大摆地从卢世堃府邸骑着自行车出来。要不是你谷爷的眼线盯着紧,你小子就溜了。乖乖地说吧,那个卢世堃派你去做什么?与什么人接头?还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着又是一阵皮鞭抽了过去。

陈允先虽然身子单薄,但很是有气节。纵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他都是不说一句有用的话,“你够狠,你说你姓谷?他妈的,是不是‘作古’的‘古’?你等着,你爷我要能活着离开,就会让也尝尝皮鞭蘸凉水的滋味!老子不认识什么卢世堃,老子就知道到有钱人家弄点零花钱。别的什么也没做,也什么不知道。要打,你就来,要不给爷来个痛快的,三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来呀-----,老子不怕。”他的左腿上的枪眼流出了汩汩的黑血。

谷茂林甩开了身上的外套,对身边的三个人说:“你们好好的看着他,爷我也抽累了,到前屋看看那个女人去,记住你们可以听声,不能进去干涉打扰我,知道不?等爷我好受够了,然后再犒劳你们。”说着一脸淫笑,把腰中的枪套和手中的鞭子都甩在了炕上。

前面的门房像是库房一样,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瓷器,瓷盘瓷碗瓷罐什么的,但比较整洁一些。屋子东北角摆着一张木床,床上铺着很素雅的印染蓝花布的床单,床上斜卧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双手被绑着,黑色斗篷堆在一旁,这女人面目冷峻,瓜子脸,柳叶眉,高鼻梁,口中被塞着布,圆杏眼直盯着进门的谷茂林,盘着秀发散落开来,但仍然是风韵不减。

谷茂林顺手关上屋门,走到床前,顺手把窗帘露出的缝隙拉了拉,猥琐地说:“小娘子,天亮前,我就见你很有味道,这才没有对你用强。爷我也累了,我暂时也不想多问,你先好好地让爷舒服了,有什么事都好说。如果你要是反抗的话,爷就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他把这女人口中的布拿了出来,带着六指的左手就顺着旗袍开衩处露出的白皙的大腿摩挲着。

那女子很是冷静,不说话,只听到弱弱地鼻息声。

谷茂林倒是感觉很奇怪,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一般的女人要么是吓得战战兢兢,要么是哭天喊地求饶,再要么就是乖顺如猫,这个女人也不紧张,也不哭叫,整个是一个冰美人。这倒让谷茂林的淫邪之念少了许多,“我说你个妙龄妇人不在家陪男人睡觉,大半夜到关帝庙里做什么?”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东亚晨报》记者邱紫坤,程恭年的妻子,此时的她很冷静,少了大家闺秀的温婉端庄,多了几分巾帼豪杰的冷傲冰霜,“你可是真是有闲心啊,老娘夜里来这庙里,是来私会旧相好,不想人家没来,那我就回去呗,就这么点事,这怎么也让你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