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

魏阳不满道：“你在质疑我。”

“是的。”赵贵道：“他的悟性过于惊艳，让我无法不产生质疑。”

秦松耸肩道：“这句话算不算拍我马屁？”

“如果你的悟性是真的，算。”

赵贵道：“请在此地等我一分钟，我要现场为你选题。”

他走到一旁，点开飞信同事群，语音道：“请问检测武学悟性，选那一门武技比较合适？”

叮。

有人回应。

是教学部李主任。

“疾风步，黄阶低级，难度中等。”

“疾风步在校内流传性较广，他有可能学过，起不到检测的作用。”

“那就选奔雷拳。”

“奔雷拳是我的家传武学，他要是学会了......”

“你在害怕他学会？”

“有点。”

“开什么玩笑。”

李主任笑道：“世界上若是有看一遍就能学会的天才，我当场把手机吃了。”

“我监督李主任吃。”

“我给李主任再加一个钢化膜。”

这话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群里充满了欢乐的空气。

赵贵被大家的情绪感染，也觉得这个想法过于可笑，语音道：“你们说的对，怎么可能有这种天才。”

“那待会结果出来了，在群里公布一下成绩。”

“没问题。”

赵贵退出三中同事群，道：“秦松，经过商议，我将选取奔雷拳作为考核题目。”

秦松道:“奔雷拳，没听过这个名字。”

赵主任道：“这套拳法不属于大众武学，目前只有我一人习练。”

秦松道：“为什么选这么偏门的武学？”

“第一：杜绝了你学过的可能。”

赵贵道：“第二：可以探知你的深浅。第三，不给你准备时间。”

“这么严格。”

“是。”

“那它是什么品级？”

“黄阶高级。”

赵贵道：“还有没有问题？”

“没有。”

“那我现在示范，然后你把它施展出来。”

“好。”

赵贵将手机递给魏阳，道：“魏老师，你辛苦一下。”

魏阳接过手机，疑惑道：“这是要干嘛？”

赵贵道：“虽然并非正式考核，但记录与备案是必须的步骤。”

魏阳道：“明白了。”他调出摄像功能，翻转后，将镜头对准赵贵。

赵贵脱下黑色西装，问道：“可以了吗？”

魏阳道：“先等等，演武厅里光线不是很好。”

他说着点开照明，地面上立时亮起了椭圆形的白光。

“现在呢？”

“OK。”

魏阳比了一个手势。

“秦松，我只演练一遍，你别眨眼。”

赵贵来到演武厅中心。

双膝微曲，双拳交错，站出了一个奇异的桩法。

霎时间，他的气息鼓荡，整个人都充满了凌厉的攻杀之意。

“第一式，雷霆万钧。”

“第二式，雷荡诛邪。”

“第三式，电闪雷鸣。”

赵贵脚步前踏，瞬息间便将三式习练完毕。

收回手，赵贵道：“秦松，这套拳法你学会了多少。”

秦松道：“应该学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点细节需要请教。”

赵贵道：“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会将知道的信息酌情告诉你。”

秦松道：“你等我回忆一下。”

他仰头向天，好似在沉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