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嬴政道:“你爹爹肯定知道,你说他们去了后面,我这就去那里,看看他们还在不在。”
廖雪妍忙道:“你带我也去吧。”
东方嬴政看她泪水涟涟,眼圈红红,脸上全是泪痕,心上一软,道:“你不哭就带你去。”
廖雪妍抹干眼泪,起身就跟东方嬴政走,二人拉着手奔出大厅。
廖雪妍道:“后院有马,我们骑马去。”
东方嬴政跟着她来到后院,马厩与院内隔开,没有着火,二人从里面牵出两匹大马,翻身骑了上去,东方嬴政还是初次骑马,险些被马摔了下去。
廖雪妍见他狼狈模样,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二人骑出镖局,越过六和塔,直奔二龙山,。
二龙山小巧玲珑,上到山顶四下张望,根本没有人打斗。廖雪妍见状小嘴一撇,又要哭。东方嬴政看她一眼,调转马头向远处五云山狂奔。
廖雪妍见他奔马散跑开,也顾不得哭,催马急追。
五云山则险峻的多,才上一路,只见山上怪石嶙峋,马也走不动。
东方嬴政放弃马,徒步登山,廖雪妍只好也下马跟在后面。她虽是女孩子,但轻功不弱,走的很快,明显比东方嬴政强。
转过两个山头,忽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东方嬴政急急登高下望,只见一个人挥着一把刀,跟五个敌人周旋。
那五个敌人,两个用刀,一个使枪,一个使棍,还有一个用九节鞭,看样子是想夺中间那人的单刀。
中间那人也是了得,凭一把单刀,在五人中转来转去。廖雪妍眼尖,轻声叫道:“中间那个不是九叔吗?”
东方嬴政已经看清中间那人正是父亲,听廖雪妍一说,回头问道:“那便是我爹爹,怎么叫他九叔呢?”
廖雪妍道:“因为他好酒,大家都叫他老酒,我也就叫他酒叔……却不知他就是你爹爹。”
东方嬴政道:“我早说我爹爹是镖局里一个大大的镖师。”
廖雪妍抿嘴一笑,说道:“他老人家根本不是什么镖师,只是个家丁首领,平常都是随我爹爹出入……”
东方嬴政怒道:“你没看见他以一敌五吗?一个家丁有这种本事?别看你爹爹是镖局掌门,论起武功,怕还不比不上我爹爹。”
廖雪妍见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再跟他争辩。
东方嬴政高声叫道:“爹爹,我来帮你。”
东方思绪抬头,看见儿子从山上跑下来,急叫道:“政儿快走,不要过来。”
他声音急促,好像有些气喘,东方嬴政不由吃了一惊,虽然对内功只是略窥门径,但听这声音,他已知爹爹受了内伤。
在此之前,东方嬴政只知道爹爹是一个镖局高手,至于高到什么地步却是不知,这次在义元镖局看见洛阳金刀一门,才知父亲武功实在平平,廖雪妍说爹爹是家丁多半不假,虽然心里明白,可要争脸面,嘴巴却不能输。
刚走出几步,东方嬴政似乎听见廖雪妍在身后叫了一声,他以为雪妍姑娘多半是看他情势凶险,劝他别去,他哪里肯听,头也不回,一路直冲而下,到了近前,只见六个人打的更激烈了。
那五个敌人围着东方思绪转动,速度奇快,口中不时发出大吼,诸般兵器狠狠向其身上招呼。
东方嬴政看的心惊肉跳,心想,就算一死,也要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