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酒吧,他们来到吧台前,将一枚金币拍在酒保的面前。
酒保见几人都是,笔挺的尼军装,斜佩勋带,腰间悬挂佩剑,下面马裤马靴,一看就不好惹,说了句稍等,推三杯啤酒,就从酒柜边的小门进了里间。
过了一会,侧墙打开一扇门,酒保从里面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侍卫长便往门里走去,身后两名侍卫想跟从,却被酒保拦了下来。
两名侍卫好像不太服气,这是酒吧里靠墙一侧的酒客都站了起来,看着他俩。
侍卫长摆了摆手,两名侍卫只得回到吧台前。
酒保回到吧台里,笑嘻嘻得对着两名侍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侍卫看了看吧台的啤酒,又看了看周围,只能把酒杯端了起来。
靠墙的酒客见两名侍卫端起酒杯,也坐回了座位,酒吧再次回到先前的气氛。
半小时之后,侍卫长从里间走了出来,打了个响指,径直向酒吧外走去,两名侍卫也起身跟随而出。
等侍卫离开酒吧后,一名壮汉起身进入了酒吧的里间。
壮汉走进里间,里间中央有一张大办公桌,酒吧的老板正坐在桌后算账,见壮汉进来,便搁下了手中的笔。
酒吧老板姓曾名柳,南方工族的外系,从小喜欢拳脚不爱学家族手艺,后来独自来帝都打拼,从城外城一路拼杀,博取了不小的名声。得了名声后被外城一代老黑看中,在老黑的手下又打拼了近十年,深得老黑器重,将‘水手帮’老大的位置传给了他。
曾柳,现在就是外城最大黑帮的首领。
现在曾柳也不用在外打打杀杀,只需要在这个作为总部的酒吧里写写算算,做做决策就可以了。
刚刚进入的壮汉,名叫谢三,是曾柳在外城打拼时候收的小弟,一直是曾柳的得力助手,现在水涨船高,成了‘水手帮’的二号人物。
谢三和老大没这么多规矩,舔着脸问:“老大,那些人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打不了的,中门口有两个小屁孩,得罪了他们少爷,让我们出手教训一顿。他爷爷的,要断手断脚,两个小屁孩,要不要这么狠啊,损阴德的!到时候教训一段就是了。就在中门口,有个铁匠铺,家里姓田。跟远点再弄,别在城卫眼皮子底下,大家都不好做人。”
“知道了,我找几个手下去,我就不出面了。”谢三应道。
曾柳又提醒道:“找几个得力点的,那帮‘老爷’说那两小孩武技学院里能排号的。”
就在这时,门又被推开,进来个少年:“爹,又有什么大活?让我带兄弟们去吧,你儿子我现在也算个名人了。要不是运气不好,就差一丢丢,老子也能到万人大竞技场给老爹你长长脸了。”
曾柳一听声,脸就垮下来了,自己大半辈子打打杀杀,刀头舔血,不希望儿子再走黑道,让儿子正儿八经学,争取博个好出身,哪知道儿子和自己一个秉性,就知道打架闹事。
“没你事啊!你小子好好学,别给老子整幺蛾子。老子还指望你弄个官当当,我好享享清福那。”曾柳一口回绝了儿子。
曾柳的儿子叫曾益学,一看名字就知道他老爹希望他好学、学好。
曾益学就是小熊的同班,那个‘蓝色水手’的队长,他还真的差点就进了大竞技场的名单。
曾益学听老爹拒绝了他,眼珠一转,便不再提这一茬,子自己父亲办公司里胡搅蛮缠了一会,就出了办公室。
曾益学在靠墙的酒桌边坐下,就看到谢三正在靠窗的位子对几个喽啰安排任务。
他知道,自己要是去找谢三,准保给自己老爹知道,他们直接瞄了正和谢三说话的几个喽啰。
这几天曾益学没有赛事,所以他晚点睡也没人管他,毕竟他老爹不到凌晨也不会回家。
曾益学就在酒吧里耗着,直到几个喽啰喝得差不多,起身离开,曾益学也就和酒保打了个招呼,跟了出去。
“常五!你们啥时候行动啊?”曾益学出了酒吧,紧赶了几步,追几名喽啰,拍这其中一人的肩就问。
“呦!少当家啊!这种小事你要要凑热闹啊?”常五也奇怪,谢三没说有这位小爷参与啊,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找个茬把人揍一顿的事,没什么好瞒的。
曾益学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是,老子迟早要接老头子的班,什么活不得熟悉起来?全靠你们,将来谁服小爷啊?”
常五立马马匹拍起:“那是少当家有种,要搁别的帮派,那些个少当家就只会喝酒泡女人。”
拍完马屁回到正题:“少当家啊,这次事不大,但是个累活,一大早就要去蹲点,还要找僻静地动手,也不知道对方啥时候出现。”
“哦!还要蹲点、猫人?有点意思,每回都是直接就干,没啥意思。蹲点,老子还没蹲过,什么时候开始?”曾益学倒是更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