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学只能接着耐心的解释道:“爹,你知道我们学院的大赛吗?知道大赛在哪举办吗?知道为什么举办大赛吗?”
曾柳吃笑道:“比说城里,就是城外现在有多少人还不知道?”
曾益学不再发问:“这次大赛还有两天就要在大竞技场公开亮相,皇家都参与了。事情的起因是我们学院的几个同学和西南学院的小子有些矛盾,本来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但最后他们在城西约架,我们学院只去了四个,西南学院却去了二十多个。最后这二十多个被我们学院两个同学全打趴下了。西南学院觉得丢脸丢大了,向找回面子,就邀约我们学院共同举办了本次大赛。”
曾柳对这次大赛也是略有了解,但对具体发生并不清楚详情,正听得精彩,曾益学却停下话头抓起他的专用茶盏一口将里面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曾益学用老爹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说:“我们学院本来就有皇家背景,接受邀约后,干脆把事情搞大,把后阶段的比赛放在了‘万人大竞技场’还广大宣传,让民众共同见证。西南学院追加的条件是让城西干架的两个同学直接进入决赛。”
说到这,曾益学就此打住了,诚恳得看着他老爹。
曾柳正听着事件的来龙去脉,忽然不说下去了,还看着自己,他猛然抓住了事情的关键:‘两个少年’放倒了二十多个、‘两个少年’直接进入大竞技场的决赛,而有人要自己对付‘两个少年’。
如果这里的‘两个’是同一个的话,那事情就大条了。
‘水手帮’如果动了这‘两个少年’,那就是在打学院的脸,在打皇家的脸。
曾柳猛得站了起来,抓起桌子的茶盏就要往地砸。
曾益学赶紧前,双手护住茶盏。
曾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收回了手,把茶盏轻轻地放回桌,看向谢三:“让你查的委托人,有消息了吗?”
谢三还没反应过来,但见老大的气势就知道情况有变,赶紧回答:“进来的那个是南方谷族驻帝都办事处的侍卫长。”
曾柳气愤得说:“靠!玩花活玩到老子头来了!儿子这次幸亏你在,不然我们‘水手帮’要改朝换代啦!兄弟们到时候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死的。”
谢三疑惑道:“这么严重?”
曾柳靠在椅子无力的点点头。
谢三一脸狠色:“不要不把委托人......”
谢三说话的同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曾柳摇了摇头:“暂时先记着,明面现在还不便撕破脸。”
曾益学忽然提醒道:“爹,我让那两个少年的父亲,下午来这,把事消了。”
曾柳回味了一下,便说:“嗯,你做的很好!是该把事了结了。谢三啊,我把佣金给你,你去给委托人送回去,就说事态大,咱们小门小派烫不平。儿子,你们也先出去吧,人来了,你亲自带进来。”
“好。”“好的。”儿子和手下一一应道,一会都出了办公室。
等所有人出去后,曾柳双手使劲挠了一同脑袋,一阵烦躁。
时钟指向三点零八分,曾益学客气得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进了曾柳的办公室。
曾柳此刻已经调整好心情,泡好了一壶热茶在等待这位客人。
见曾益学带人进来,曾柳假装不知,向儿子问道:“儿子,这位是?”
曾益学也算是跟在帮里见过些世面:“爹。这是我同学的父亲,田家小院的田铁匠,我们‘水手帮’可能和田家小院有些误会,田叔叔特意找你说和。那爹你们聊,我就不参合了。”
曾柳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哦!田师傅呀!你们田家小院可是出了两位帝都的名人啊!能见到两位名人的父亲,我这个酒吧老板也是三生有幸了,快请坐!请坐!”
田铁见对方没有敌意,顺应着也是一番客套:“曾老板哪里话!曾老板在帝都的黑道、白道也是大人物,曾老板跺跺脚,帝都城三抖不敢说,抖一抖还是没问题的。今天我就是找曾老板来说和一些误会。”
曾柳非常客气:“田师傅客气了,请坐,有话坐下说。喝茶还是喝酒?”
田铁也不再客气,方方正正地坐在曾柳给他安排的椅子:“量浅,就喝点茶吧,等事结了,我请曾老板喝和头酒。”
曾柳赶忙用茶水洗出一只茶盏,泡一盏茶,客客气气得端给田铁:“铁师父也说是误会嘛,这事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