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鸿用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这孩子,若是他用的妙了,这就不是三国了吧。”方潇也是拱手说道:“伯父知道我一贯喜欢看些闲书,说得难免有些跳脱。”这伍鸿用也是伸手在这方潇的脑袋上打了一下后说道:“苏步青是你伯父,我们就不是你伯父了?没遇到难事不会登门是吧。”
方潇也是尴尬地笑了笑后说道:“伯父知道的,我就这么一点点的小本事,所以也只是希望于过一些小日子。不然我也是愿意窝在应天府里不出来也挺好。”这边伍夫人也是看了这两人一眼后,将这目光转到了这说道:“这丫头,你陪我走走。这一老一少不知道打什么哑谜的,有他们聊得。”齐思瑶也是顺从得站起来跟着这伍夫人往里厅去了。这边伍鸿用也是摇了摇头后对着方潇说道:“你别得意,这顺天府的少尹可是一直空着呢。”
“别的不说,纵然皇上想要我回来,但是那些人怕是没有容易就把我放出来吧。”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伯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您还是别动,我这个人懒。”伍鸿用也是正喝了一口茶,也是被方潇这一句话给气的有些咳嗽。而后也是指着方潇开口骂道:“你个小混蛋,苏步青找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懒啊。欺我没有女儿?”
“伯父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再说了您一个大儒啊,这些话有些过啊。王伯父说出那样的话我一点都不意外,但是你这有些过分了啊。”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伍鸿用也是砍了方潇一眼后说道:“少给我来这套,这个少尹你是当定了,吴克是要跟着圣上去山东的。这顺天府要是没有一个我放心的人,还是有些麻烦。再说放眼京中有这个本事还对于顺天府熟悉的,也只有你了。”方潇也是没有反驳点了点头。这边那伍鸿用也是继续开口说道:“而且你上来也可以帮着我和太上皇聊聊,虽然皇上的意思很明显,太上皇只是一个摆设,但是终究还是要过得去。我当年也算是把太上皇抬下去的人,太上皇要是真的要卡我的政令我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和太上皇也没有那么好吧。”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别妄自菲薄,谁不知道你们方家一贯是太上皇欣赏的人。再者你当时一进京就被太上皇请去喝茶,真以为没人知道啊。”伍鸿用也是开口说道。
“这我倒是想到了,但是没有想到您这都已经传过来了。”方潇也是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后说道,“还真是头疼呢。”伍鸿用也是白了方潇一眼后说道:“演完了吗?皇上当时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太上皇觉得方家二人可当百万雄兵?”
方潇也是眼皮子跳了跳后说道:“您别说了,我清楚了,若是这旨意下来这我接下来就是了。”伍鸿用也是冷笑着说道:“还不是拿捏住你的痛处了,不然你会这么好说话?说说把那个小丫头。”
“您还能不知道吗?这就是思问阁的小公主的,但是总归是被逐出家门的,这忧怜从这苏府出来是应该的,我总归还是需要给齐思瑶一个名分啊。”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伍鸿用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给老夫当女婿你乐意?”方潇也是说出了一句让着伍鸿用翻白眼的话,这方潇也是开口说道:“伯父,岳父叫什么不吃饭。而后伍鸿用也是直接看着台上不再去理睬方潇了。
这台上也是换上了一个清倌人,方潇也是斜着砍了一眼伍鸿用心说:‘老头还挺风流。’那台上的清倌人也是开口唱道:“听道!某想智伯为人,豹头鹰准,蜂目狼声,谲诈阴毒,贪得无厌,若破晋阳,非但不能三分赵地,且而祸患必及韩魏。常云:唇亡齿寒,理所当然。二公若听吾之妙计,可以转祸为福,变灾为祥。不知二公意下如何?二公既听吾言,事不宜迟,缓则生变。今晚三更时分,暗传一令,命人将堤挖破,反灌智营,吾主领兵开城接应,里应外合,共灭智氏,三分其地,上奉晋君,下安黎民,岂不愈于与凶人共事乎!智伯阴毒心险狠,二公休中巧计行。施罢一礼上金蹬,莫学三心二意人。张孟谈一言来提醒。提醒南柯梦中人。等候三更人宿尽,挖堤决水淹智营。营中打罢三更静,右营人马闹纷纷。吾儿掌灯把路引,洪水滔天淹吾营。韩魏二贼起反心,挖堤决水淹吾营。远望苍天无救应,倒不如自刎免遭擒。手执宝剑将头刎。智伯领兵困赵城,许久未见信和音。将身且把大街进,智国慌忙为何情?听一言吓得我魂飞魄荡,好一似刀割肉乱箭穿肠。我也曾苦苦地直谏阻挡,主将我好言语当作迂狂。到今日吾的主惨把命丧,君主恨怎能够共戴穹苍。心急急意忙忙归家而往,见了我年迈娘细说端详。”
“怎么样啊,我的伯父。”方潇也是看着伍鸿用继续问道。
伍鸿用也是噗嗤一笑后说道:“你这贱样,还确实和方梁平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对啊,伍伯父我爹不是谦谦君子吗?”方潇也是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