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见老婆在卖菜,惊讶一下,便快步走到她身边,见到左右都有人,重重的点了下头就没再说话。
田母忍不住把手伸到他鼓起来的兜里,只是一接触,她心就扑通扑通跳起来。
这厚度!
等到邻近摊位的人都把头转到旁边,田母才凑到田父耳边,小声问,“卖了多少?”
田父非常平静的说:“就一万多。”
田母忍不住惊呼,“一万多!”
邻近摊位的人闻声转过头来,田父对他们笑了笑后,不满道:“小声点啊。”
“恩。”转头看了看田父来时的方向,“东东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
“奥,你快说说怎么回事。”田母嗓音都有些打颤。
田父也很激动。
这种暴富的经过,同是一家人,说的人和听的人,爽感完全是一样。
“我们上车后,就开”
田母不耐烦的打断,“你别说车上。”
田父嫌弃的撇了眼急躁的老婆,“那我从进到古玩街开始说起。”
田母催促道:“恩,快说。”
“那条街不大,不长,很旧。”田父想了半天怎么描述古玩街,结果组织了半天语言,也只说出几个字。
田母翻了个白眼,“你还是不要说街。”
田父尴尬了一下,再也不想说那种说不出来的东西,“那地方的人心眼坏的很,我和东东刚去问的第一家店,拿出那个发霉的铜钱问那老板,他居然只愿意给30块,东东说一句他宰客,还想打人。”
田母立即紧张起来,“啊,东东没被打到吧。”
田父摇头道:“没有,他冲出来就被我按到墙上了。”
“那人怎么那么坏,还想打人,你干嘛不打他。”听到儿子差点被人打了,田母气不过。
“那时候他把我们的铜钱揣到兜里了,那街上人很多,我怕打他时候把铜钱弄丢了。”
田母不忿道:“他凭什么把我们的钱揣到兜里?”
田父摇头道:“不知道,应该是欠打吧。”
“那种人真是骨头痒,后来呢?”田母再次追问到。
“后来我和东东又跑了十多家,结果那些店里开的价格也是几十,那会我都觉得就只值这个价,要不是东东一直说不会低于300,我还真想随便找一家卖了。”
田母嫌弃不已,“你真没用,一大把年纪,还不如十多岁的孩子。”
田父觉得冤枉,“当时你在那也会那样觉得。”
田母有些疑惑,“你说东东怎么突然间就懂那么多东西,以前都没听他说过。”
田父不以为意,“没说过的多了,他从小就喜欢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现在有钱了,还是要让他把心思用在学习上。”
“是要管管他,要是两个都能上高中,那多好。”田母非常认同的说了一句,再次追问,“你说说后来。”
田父就把经过说了出来,“后来我们就到了一个挺大的店,那老板很年轻,差不多二十七八,这老板还挺好的,东东就问一句给个实诚价,他看了几眼,确定不是假的,就说给我们450。”
田母赞赏道:“这人不错。”
田父点点头,“是挺不错,后来我们这几个铜钱就都给他看了,其他几个加起来950,那个大铜钱他又量又称,搞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不确定,最后就打了个电话,请来一个好像更专业的人过来,这才把价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