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坤笑着对木晚晴说道:“木首领,本阁可以问一问站在你身后的黑袍人是什么人吗?”
木晚晴大惊失色,差点惊叫出声,但极力忍耐了下来,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能乱,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就在木晚晴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心中忽生一计,佯怒道:
“张天师这是在考验我幽都吗?我幽都虽然没有神月阁有威望,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张振坤哑然,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却被木晚晴巧妙的接成了另一种意思,暗道能做到幽都首领的位置确实不是一般人,苦笑道:“木首领误会了,本阁并非是那个意思。。。”
木晚晴步步紧逼,她当然知道张振坤问话的意思,但她不能让张振坤解释清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张天师是什么意思呢?”
张振坤此刻有种很无力的感觉,这个木晚晴真是不简单啊,如果自己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在座的其他门派的人将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意针对幽都,想到这的张振坤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了。
木晚晴暗中送了口气,暗道好险,差点就露馅了,正准备见好就收的坐回位置上去,张振坤的大弟子顾华清站了出来说道:“堂堂幽都之主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顾左右而言他,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大家都知道掌门师尊问你那人的意思,唯独你不知?你看看周围人的神色吧,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别人都当傻子,难道你幽都带了个废物来我神月阁参加武道大会吗?”
顾华清话锋犀利,直指木晚晴软肋,将她刚才的心计公布于众,将刚才众人被木晚晴错误引导的方向解释出来,也勾起了大家对那个黑袍人身份的好奇心,可谓一举两得。
但顾华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她木晚晴带了个废物来参加武道会,这话搁谁都受不了,但木晚晴不是一般人,她可以忍受几百年被神月阁压着,这点委屈还是可以承受的,木晚晴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可黑袍人忍受不了,他不顾木晚晴的暗示不要冲动,身影一闪出现在大殿中央。
木晚晴看到这一幕,面如死灰,别人不知道黑袍人的身份,她却十分清楚,黑袍人是冥帝座下的勾魂使之一,身份高的吓人,本就不将幽都的人放在眼里,如今受到这等侮辱,他怎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