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老人也不搭理疑惑的众人,再次闭眼开始修炼,只是嘴角微微挑起。
钦天监众长老对视几眼,虽不知国师何以,但是也不再追问,闭眼开始自己的修行。
“哦?有意思!看来城西有高手战斗啊!”夏轩背负双手,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远处冲天而起的光芒。
他身后的黑衣人并没有回话,而是瞬间消失在原地。
“城西不是...先生确定没问题吗?”
易元和中年文士站在阁楼,身后摆放着未曾下完的棋局,白子已经精疲力尽,即将被黑子吞噬殆尽。
“殿下不必忧心,就算失败也查不到我们头不是嘛?”
姜文和易元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回身坐下继续刚刚未完成的棋局。
“何人有此刀势先生可知晓?”
魏王易衡将手中倒满的茶杯递给对面做的黑衣侠客,口中漫不经心的问起。
“看这刀气,如果我未曾猜错应该是暗河谢家家主谢七刀!”石之轩结果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这刀气中充满死气,说明是一个到死才勉强突破的人罢了,不值得他关注什么。
魏王袖掩面饮下杯中茶水,对于石之轩看法他并未说什么,毕竟魔门势力可不弱于暗河。
“这股气息...不好!”暗河大本营,苏昌河在这股充满死气的刀气中感受到谢七刀的气息,他飞身离开闭关之所。
苏暮雨和暮雨墨对视一眼,不理解什么事情可以让半步陆地的苏昌河如此震怒。
无数强大存在都感受到这股刀气,但是他们并没有在意,毕竟只是个连那一步都没走出的人而已,帮不了他们什么。
易安并不知道谢七刀会弄出如此大的动静,也不清楚这一股动静会引起各大势力的关注,此时他正双手高举表示投降。
如果有人问铁马冰河架在脖子是什么滋味,那易安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他,冷!很冷!非常冷!
“惊鲵你先退下!”易安看着嘴角流血的李寒衣,挥挥手让已经闯进马车中的惊鲵退下。
那怕是再虚弱的李寒衣也可以轻松斩杀自己,她到现在都没动手只能说明她没杀心,或者在犹豫不定。
“这件事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你应该也清楚你当时的情况,我是在救你!”
李寒衣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闪过犹豫,她知道错不在此人,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失身。
“咳!”李寒衣如此一想,嘴角再次咳出鲜血,架在易安脖子的剑也被放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