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丽找到了！”

乃茶店里，林远捧着空杯子，听着小丑和汉尼拔争论那种咖啡好喝，洛基则是时不时强行要介绍阿斯加德的烈酒。

终于，宋一锐的短信，结束了这场没有结果的争论。

就好像是，你说甜咸粽子、豆腐脑那个好吃一样，不可能有结果。

让林远惊讶的是，率先被找到的，竟然是汉尼拔三人一致认定的杀人凶手姜丽。

“她不应该躲起来吗？”

林远好奇。

汉尼拔淡淡道：“应该是看透了。”

小丑也难得正经道：“很多走到绝望的人，了解心愿后，就会选择结束自己的人生。”

汉尼拔问：“所以你才获得了新生，对吗？杰克？”

骤然，小丑满含暴戾的声音响起：“shut！up！”

汉尼拔很是满意，没再说话。

林远沉默。

汉尼拔胆子也是大，动不动挑拨小丑的神经，不过他也乐的见此，谁不想知道丑爷的过往，去了解他的内心世界呢？

这次，也算是明白了一些。

每一个令人记忆深刻的憎恶之辈，都有一个让人更加难以忘记的过去。

丑爷就是如此。

林远摇了摇头，打了辆车，来到了姜丽所在的地方，南海二中。

说来也巧，王成今天的目标，也是南海二中的学生。

走进校园，学生如向日葵的笑脸，朝气蓬勃的氛围，让林远倍感亲切。

可是想到王成的回忆，林远心底升起的暖意渐渐淡了下来。

光明与黑暗，永远都是并存的，哪怕这里是无忧无虑的象牙塔。

暴力什么时候可以消失？

“暴力不会消失，他只会隐藏起来。”

小丑的声音响起。

林远并不气馁，扬声回应：“我会让黑暗和暴力畏惧，我会曝露他们，让人们团结一致，对抗他们！”

“说得好！”

一声赞叹，伴随着掌声在林远身后响起，他转过头，就看到便衣而来的宋一锐和李成阳，还有几个便衣同治。

“我们也刚到！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吗？”

李成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