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斑不断扩散,女子血肉在融化,升起一丝丝黑气。
片刻之间,女子化作了一滩黑色肉泥。
“她去年就没怀上,能熬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老妇感慨一声,已经见怪不怪了,吩咐其他女子到:“收拾一下,别碍了使者的眼。”
见无人所动,老妇声音尖锐催促:“快点!”
二十多个女子盯着地上的肉泥一个个惊恐得发抖,被老妇吼了一声,才慌忙拿出扫帚将地上肉泥扫进了一个陶瓷土罐,放到了祠堂角落。
等打扫干净,老妇笑到:“时间紧迫女娃多,要不现在就开始?”
看了看外面渐渐暗沉的天色,邹宇开脱到:“赶路有些疲倦了,有没有吃的,等我歇上一夜,养好精蓄好锐也不迟。”
老妇虽然不满,也不好得罪他,只好妥协:“那就依使者。”
老妇吩咐几个女子拿出来些吃食招待邹宇,有些惭愧解释到:“这三日她们都不能离开这里,只有这些冷食,莫要嫌弃。”
“没事没事!”
邹宇确实饿了,当即开始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他在祠堂中随便挑了张床躺了下来,准备在这待一夜。
他拦下垣城来的那帮公子哥,又冒充使者进入祠堂过夜,要是那个修炼者在圣女村,为了保证所谓的胎神眷顾,很有可能会出现。
他要用自己当诱饵,试试能不能钓出来。
虽然可能有危险,但白菊离得不远,再加上此地离无量山只有二百里,他还是有几分底气的。
他躺在床上,
一直到半夜也没有异常发生,正考虑要不要放弃时,突然闻到的烟味。
迷烟?
烟入鼻腔,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继续装睡,心中却很是疑惑,不是修炼者吗?怎么还用迷烟这么低级手段?
周围有轻微动静入耳,有人来到了他旁边,紧接着有一双手开始扒他衣服。
没有察觉到修炼者波动,他没轻举妄动。
心中莫名一股躁动,他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眼睛猛地一睁:不是迷烟,是春.药。
他的视野中一个妙龄女子一手拿着一支香,一手正在扒他衣服,他问到:“你干什么?”
他出声,女子吓了一跳,愣了片刻,声泪俱下:“我不想死,不想变成一堆烂肉,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她这一哭,原本都已睡去女子悉数醒来,见到女子的举动,疯狂涌来,生怕被人吃了独食。
特别是离得近吸到了春烟的几个,脸蛋红的发烫,简直失去了理智,几乎是扑到了邹宇身上。
“你们干什么?别扒我裤子啊!姑娘们,自重啊!”
一时间,哭声喊声乱作一片。
尽管这些女子异常疯狂,但邹宇并没有在他们脸上看到任何情.欲,只有对求生欲的妥协。
这让他想到了自己在无量山那深坑中的画面,这些女子跟当初的他何尝不一样?
她们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心中升起怜悯,他暗自感慨:如果真能救这些人,自己作出一点牺牲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夜,
鹰击长空,一鹰分化二十四,佛光普照,雨露均沾。
……
祠堂中热闹喧嚣,祠堂外,月光下,老妇手捧一个土罐走在村中。
她来到一处井边,挪开盖在井口的巨大石块,她将罐中肉泥倒进了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