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兄弟?
开玩笑……就是个玩笑……
周姐疑惑地看着许文言:“谁啊?还有人管着你?”
许文言指着手机笑着问道:“周姐,你说的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
点了点头,周姐一边把手中的扑克牌给了许文言一半一边认真地看着许文言露出好奇的目光。
“就是我那个朋友,说我又鸽了他,好像是之前说是一起看电影的。”
听到许文言的解释,周姐开心地笑了起来。
自己还是挺重要的嘛。
一阵得意过后,周姐又调笑地对许文言问道:“不是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这个家伙重色轻友哦。”
听后许文言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俯身靠近周姐轻声道:“兄弟哪有漂亮的你重要啊。”
“再说了,我可以没有手足,但是街不能不穿衣服啊。”
甜言蜜语把周姐说的咯咯直笑,满意地拍了拍许文言的肩膀。
“没错,有道理!这话说的朕心里甚是欣慰。”
闲聊到此结束,周姐拿出牌按下去一张就此开始了喝酒之旅。
这种游戏没有技巧可言,只要不作弊几乎全凭运气了。
两人都有输有赢的,基本没有谁是一直喝的。
没一会,一打清酒就快被两人喝光。
因此现在周姐和许文言都已经没有理智了,一边放肆开心地大笑,一边歪歪斜斜地摆牌喝酒。
直到最后一瓶清酒放下,周姐和许文言已经靠在了一起。
互相搂着对方的肩膀,周姐的脑袋都堵在了许文言的颈窝里。
发丝蹭着许文言的脖颈,痒痒的。
享受着这一切,许文言的手缓缓从肩膀滑落到周姐的腰。
凑过脑袋吻了一下周姐的脑袋。
迷迷糊糊中,周姐不耐烦地擦了擦额头,伸手想要推开许文言的脸。
“干什么……我……我们又不是情侣,别亲我。”
虽然嘴这么说着,但是周姐的脑袋却依然靠在许文言的颈窝里。
突然,周姐抬头咬在许文言的脖颈。
嘴里模糊不清地嘟囔道:“唔系,农嘟七唔咧,唔耶瑶七胡来。(不行,你都亲我了,我也要亲回来。)”
不顾许文言的反应,周姐死死地咬住他的脖颈,咬着咬着撕咬变成亲吻,再到后来没了动静。
打了个酒嗝,许文言低头看了她一眼。
“睡着了?那一会咱们咋回去啊,我也抱不动你。”
话刚说完,脖子又传来了感觉,周姐给嘴巴腾出一点空间说道。
“没有,累了……”
又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休息一会。”
靠着仅存的意识,许文言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抱着周姐的腰来到前台付了钱便离开了。
也不用担心周姐会掉下去,毕竟自己一站起来,周姐就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
嘴咬着许文言的脖颈,双手环住许文言的脑袋。
好不容易车坐到后排。
接下来什么都不用做了,静等代驾小哥前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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