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兄弟,一定要帮帮我啊。”
难道昨天抓奸成功了?
张郎不禁想,让大胆坐到凳子上,倒杯水:“你慢慢说。”
张大胆喝掉水,大口喘上几口,也不怕丢人,昨晚街坊邻居都瞧见了,迟早得传出:
“是这样的,昨天受张兄弟的提醒,我赶回家去,透过门缝发现那婆娘正偷人!虽然没看到那人,因为进去后人就不见了!
也不确认是不是谭老板,但我在床底捡到这只鞋,你们看。”
说着从怀里拿出只鞋,往脚套去:“大了一圈,而且这鞋也不是新的!那婆娘还说给我做的,不小心做大了,你们说能信么!”
“当然不可信!”不知何时,本昏睡的文才两人已经坐直身体,八卦的听着。
不太明白张大胆的帮忙是什么,张郎便问:“我们能做什么?”
说起这个,张大胆面色苍白,一巴掌打到脸上去,脸顿时红上一片,不知使多大劲,埋怨道:
“都怪我,平时打赌习惯了,今天来一人用一锭银子跟我打赌,本来是不想答应的。
但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得去那马家祠堂过上一夜...”
“马家祠堂?你真牛。”
文才瞪大双眼,伸出拇指连连夸赞,看来是知晓那马家祠堂。
张郎不解:“马家祠堂怎么了?”
“嘿嘿,你记得那天我们爬回来那个晚上么,山脚下那祠堂,记得吧,那就是马家祠堂。”
秋生乐呵的解释,语言中带着些许警告,警告张郎别乱来,不然还得爬回来。
“清朝时有个大户,被抄家了,就剩那祠堂,搞不好有清朝的僵尸在里面。”
文才煞有其事的说,将张大胆吓得脸都白了,当即跪下来:
“各位兄弟,不敢求你们这事,这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就是怕自己回不来,那婆娘偷的啥人我还没抓到,我怕死都不安心啊。”
张郎扶起他来,微微思考:“你是说,如果你死了,希望我们找到奸夫对吧。”
大胆猛然点头,这事也不算难,三人勉强答应下来,张郎知道,如果是马家祠堂那事,估摸着师兄二人绝不会答应,关系没到那一步,更不是师兄弟,谁愿意用命去冒险。
张郎还在犹豫,这任务该不该做,看向屋外,烈阳高照,似乎在嘲讽他,最后下定决心:
“我陪你去马家祠堂看看。”
秋生拍桌而起:“师弟,不可!那地方绝对有问题,不然那老鬼早都毁了那儿!”
“师兄,我知晓,我会先去上香,也不进祠堂,赶在日落之前回来。”
张郎心里也有数,首先,按照打赌要求,张大胆必须一人住在里面,他没必要呆在那过夜,而且先给那老怪打个招呼,或许能照看下他,再加上身上的请神小人,至少活着回来没问题。
难不成,九叔一日不回来,他就连门都不敢出了。
文才最终无奈的发声:“师弟,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们留在店里,别忘记还有个史家,这些东西丢了,麻烦可就大了。”
张郎凑过头小声说道。
屋内很多东西都封着鬼物,特别是那些婴灵,还没度化完成,若是跑出,整个镇都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