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墨的目地达到。
从今日起,就可躲在自己院中,安安静静的练造梦大法了。
他推开了院门,走进屋中,赫然发现堂屋案上放着一封信,一封未拆开的信。
李青墨大吃一惊。
他爹是个很小心的人,在王府当亲兵时小心,到了锦衣卫当指挥佥事就更加小心了。
他爹有个书房,不许任何人进去,就连李青墨以及李青墨的娘也不能进去。
门上锁了把大锁,钥匙只有一把,挂在李青墨他爹的身上,睡觉都不取下来。
既使如何,李青墨他爹还不放心,会在门上夹一根头发,每次开门前都会检查那根头发在不在,来判断有没有人偷偷进过。
李青墨从他爹身上学到了这个习惯,每次出门前都会在屋门上夹一根头发。
他开院门时,曾仔细检查过,头发还在,没有人进来。
信是怎么出现的!
李青墨目光如矩,先在屋子里扫了一遍,又在院子里扫了一遍。
地,他是故意不扫的,落了一层浮灰,他平常外出都用武当上乘轻功千里不留痕,上边不会留下他的脚印。此时上边不仅没有他的脚印,其它人的脚印也没有。他又翻身上梁,屋顶也没有任何蛛丝蚂迹。
修为再高的武林高手,都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把信放到他的桌上。
信是怎么来的。
他走到桌前,拿起信,拆开。
信很简单,只有数句话。
“哈哈,没想到武当还藏有汝这个拥有神通的小子,吾运气实在不错。
“若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话,三日后断刃峰见。
“请净汝身,洗汝脖。吾当割汝头,刨汝丹,食之。
“万不可起逃跑之心,也别起赖在武当之意,这是吾与汝之间的事,莫搞的血流成河,有损阴德。”
李青墨把信折了起来,放回信封,收入怀中。
这是谁要杀他?
隔壁忽然传来如雷鼾声,李青墨暗道一声:“小爷性命都受到威胁,你竟敢酣睡,怎么能够!”
他使出锁梦法,很快隔壁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没过一会,外边传来敲门声。他气呼呼的前去开门,瞪着赵经国道:“何事?”
赵经国笑道:“我不是给了你一百两银子,买你家祖传的药丸,现在我来取药。”
李青墨道:“涨价了!现在二百两十丸,你要,就再掏一百两来。”
赵经国面色一变,很快又笑道:“说好的事,怎能说涨价就涨价呢?”
李青墨竖起一根手指头道:“第一,小爷今天不高兴!”
接着,他竖起第二根手指头,道:“第二,你他妈的是不是把小爷当成傻子啊,小爷跟你还有赌约呢,岂能助你修练。小爷给你药丸是担着输的风险的,别废话,想睡觉就拿钱,不想睡就滚。”
赵经国咬牙切齿。可惜,他的牙齿大多掉了,根本咬不住,只得掏出一张银票来,道:“现在,能拿药了吧!”
李青墨收了银票,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那里边包着十粒小药丸,倒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半路上买的治嗓子不舒服的药。
他整天不能用真声音说话,得压着嗓子改变声音,嗓子时不时会痛。
赵经国道:“这药,吃了就能睡着?”
李青墨道:“包你能睡着!”
赵经国道:“若睡不着,你赔我四百两银子?”
李青墨道:“那是当然!”
赵经国道:“一言为定!”转身朝自己院中而去!
简直岂有此理,太嚣张了,坐地起价敢坐到他的头上。他不在意李青墨会不会赔他四百两银子,而是希望这药有效,那样的话,只需让他睡上四个时辰,他立马一扫颓势,变得龙精虎猛。
用一天的时间,应该能把八禽纵身术练到四重境界吧?肯定能的,他是谁啊,一个无限接近三流高手的人才,凭借自己强悍的内力行为,用一天时间把八禽纵身术练到四重境界绰绰有余。
赵经国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吞服药丸,倒床就睡。
李青墨练了一天的造梦大法,是夜,朱皓来了。
朱皓一来,就大咧咧找了张椅子坐下。
李青墨脸一板,道:“没有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