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淮策要处理的事与玄机阁有关,不想叫这么干净的小姑娘过多知晓凶险阴暗之事,略略思忖,他只好让步回到新房。
蹲在墙头守夜的流影,暗暗称奇:主子当真改变主意啦?
要知道主子他做事向来说一不二,很少有人能劝他改的了决定。这盛季姑……哦不,得改口叫夫人了。夫人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盛季目的达到,没计较穆淮策的出尔反尔,像是翩跹红蝴蝶一般去洗漱,再回来时,则换上一身轻薄纱织的红色睡衣。
穆淮策本来正倚在床边,浏览灵境上各处探子密报上来的消息,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抬头,随即眸色一深。
纱衣聊胜于无,里面交颈鸳鸯的小衣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娇躯也是一览无遗。
他逼着自己强行挪开眼,“阿季,我先前已意会过你,婚后夫妻生活不必强求,一切讲究水到渠成。”
“夫君,我这样是不好看吗?”盛季转到他面前,娇俏可人地朝他柔柔一笑。见他又要别开眼,忙道:“夫君若不瞧着我,我便没法子同你讲话了呢。”
开什么玩笑,他还想水到渠成?他的水只能往她的渠里流!
“有什么话,明早再说吧。”
穆淮策轻叹一声,拿她没办法,只得先一步逃也似的上床假寐。
谁知,没一会被角被人掀开,一副热盈盈的娇躯从身后贴了上来,惹他心跳猛地一滞。
平缓半晌,他才转头严肃警告:“阿季,不准胡闹。”
“可是这纱衣太轻薄,人家有点冷嘛。”
盛季光明正大地抱着他精壮的腰身,一边暗戳戳地同他贴贴,一边理直气壮地撒娇装可怜。
怀里娇躯不老实地蹭来蹭去,又惹得穆淮策深吸一口气,他随即手指驱动灵力,再度用棉被将人捆成粽子,从头到脚遮得一丝不露。
“这回不冷了吧。”
瞧了眼自己的杰作,穆淮策满意地躺回去。
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