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0章 吹(1 / 2)米宝三岁半,被京城大佬们团宠了首页

第270章 吹

粟山将四郎和五郎扔到了床上,扔下一句“你们俩好好反省反省”,便出去了。

另外几个郎都跑了进来看,围在床边。

大郎直接不客气地摆弄着俩伤弟的身体,检查了下他们的伤口,发现不是很严重后,便说道,“虽然不轻,但是也不严重,倒不用再去找胡爷爷过来了。”

五郎赶紧把自己的裤子重新拽回去,明明眼角还挂着泪珠,却哽咽地说道,“不用找胡爷爷,给家里省笔钱。”

四郎并没有被大郎拽裤子,只是衣服下摆给掀开了,冷是冷了点,跟疼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他现在是懒得动弹,掀开就掀开吧。

还是二郎伸手帮他把衣服下摆给扯回去的。

四郎冲他笑道,“还是二哥你有良心,还会关心我冷不冷。如果你能帮我去找下胡爷爷就更好了。”

这话说的就有些阴阳了。

大郎听了,面上不动声色,手则一抬一落,打在了四郎的后背上。

四郎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大哥!”

“以前也没少挨打,该闯不该闯的祸照闯不误。与其说你是皮糙肉厚,倒不如说你是还不够疼。”

这话就不客气了,四郎还想反驳,大郎却懒得再听他狡辩。

知道他们俩没事就行了。

大郎转身就走了。

四郎看得干瞪眼,眼珠子一转,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二郎,立刻委屈巴巴地说道,“果然还是二哥最会疼人了,二哥,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二郎赶紧澄清道,“我不是,我不会,你误会了!我就是嫌弃你身上的伤口丑而已!”

四郎,“……”

所有的感动在二郎的话音落下的瞬间阴消云散!

看着二郎那张无比认真的漂亮脸蛋,四郎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果然,二哥还是那个二哥!

是他被疼痛影响了脑子,竟然会觉得二哥是个会疼爱弟弟的人!

就这家伙的笨脑子,除了好不好看,也装不下什么别的东西了,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他这个聪明绝顶的亲弟弟!

一时间四郎都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无语。

“四哥。”六郎清秀白嫩的小脑袋冒到了眼前。

四郎好似看到了安慰,“小六啊,果然还得是你……”

“你知道米宝在哪吗?”还没等四郎感慨一句,六郎就出声询问。

四郎的脸色又僵住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嗯?”

“四哥,米宝呢?她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还是躲起来了?”

“小没良心的,白辜负了我的感动。没见到米宝,你不会自己去找?”

六郎压根不在意四郎郁闷的样子,说道,“我想啊,但是阿奶他们看着还是好生气的样子,我不敢在他们眼前晃。”

四郎,“……”

他都没脾气了。

不过说起米宝来,四郎忍不住幽怨起来,“米宝这个妹妹是不能要了,都第二次了,明明答应了要帮我们求情的。啧,这回连人影都没见着。”

“呵。”

四郎才说完,屋子里就响起了一道极轻的冷笑声。

那声是真的很轻,轻得跟阵风似的。

不过,那是阵冷风,明明不大,却让人无法忽视。

几个郎都循声看过去,就看到单野站在不远处,正双臂环抱在胸前,说道,“好歹是做哥哥,闯了祸,却让年幼的妹妹出面给自己求情,可真是好能耐。”

明明单野的面色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可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听出了嘲讽的意味。

四郎一开始都没注意到单野,现在注意到了,就想起刚才他们要躲进西屋,发现门被关着的事。

当下四郎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小野!你也太过分了!”

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今日就算对方是贵人,四郎都不会客气了。

“刚才我和五郎被打得那么惨,你怎么能够把西屋的门给关了?也太坏了你!”

面对四郎的质问,单野的脸色都没变一下,“嗯,确实挺坏的。”

“你……”

就这么不要脸的承认了,反倒让四郎一时间给噎住了。

他都迷茫了,这家里最厚脸皮的不是自己吗?

单野才不打算跟四郎胡搅蛮缠,见他一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索性走了。

四郎见的他走了,险些就要起身追出去,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宜太活蹦乱跳,赶紧又克制住了。

算了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度过这两天再说吧。

四郎耐心地安慰着自己,默默地又重新趴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六郎的脑袋又冒到了他的眼前,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问道,“四哥,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米宝呢?”

“我刚才都忙着躲打了,哪里知道呀?”

四郎伸手轻轻地推开了六郎的脑袋,没劲地应了声。

“哦。”

六郎应了声,想了想,转身对已经走出去的单野喊道,“小野哥哥你等等我!咱们一块去找米宝吧!”

他是真不想去大人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但是有人作陪,总比一个人好啊。

唉,他可真是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

还得好好问问米宝,为什么这次去镇上要撇下他。

四郎看着六郎屁颠屁颠追着单野跑出去的决绝小背影,也说不清心里面是啥感觉。

扭头见二郎和三郎还留在这里,便问道,“你们怎么还不走?”

经过两次受挫,二郎就不用说了,他可不敢轻易相信三郎是单纯地担心他们。

二郎很坦然地应道,“哦,我想知道你们到底去镇上做什么了。”

从进门以后,就始终没吭声过的三郎这会儿重重地点了点头,还从怀里掏出了几张纸和一根细细的木炭条。

五郎也看到了,忍不住问道,“三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三郎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搬来了椅子,放在了床边,然后把纸在床上的铺展好,手里握着木炭条一副随时准备开写的样子。

抬起头,三郎目光落在了四郎的脸上,“好了,开始说吧。”

四郎看着他那架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这是要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