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年笑着说道:
“所长同志,其实有些事只要你随便一调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比如这个打破脑袋的王八蛋叫刘海中,是我们院儿的管事儿二大爷。”
“每天什么都不想,就想着当官儿。”
“恐怕这次是想举报我立功,好求个小官儿当当。”
“还有这个躺在地装死的王八蛋,叫做阎埠贵。”
“每天站在门口儿,就想着占别人一点便宜。”
“今天下午,我打猎回来,他想要占我的便宜,蹭点儿鸡肉和兔肉吃。”
“我没惯着他,所以怀恨在心,举报我投机倒把和自行车来历不正。”
“他们这种举报,属于恶意举报,跟我们平时的群众举报是两个性质。”
“这些事儿,你随便问问大院的居民就能知道。”
“结果呢?说句不好听的话,派出所被这两人当枪使了。”
“再说句难听的话,你们派出所倒霉活该。”
“像这种一查就就一清二楚的事儿,不是应该走访一下大院儿里的群众,或者单位吗?”
“直接就过来找我调查,造成今天这个尴尬局面,你们派出所要负主要责任。”
“不是每个案件都是杀人案,也不是每个案件都是间谍案。这样的案件需要杀伐决断。”
“但一些小案件,要注意一下影响。换句话说,你们现在影响到我的前程了。我会轻易放下吗?”
“所以,你们的办案方法有问题,引起群众和派出所之间的矛盾。你们就要忍着。”
“没什么事儿了吧?没事儿我接着吃饭。”
“还有这十块钱罚款,麻烦张所长回头给我一个收据。”
此时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彻底慌了。
这李小年当着警察的面前,理直气壮的把自己打了。
张所长和两个警察被他说的,什么动作都没有。
难道这件事儿就算了吗?
阎埠贵,突然想到一件事儿,然后说道:
“张所长,他打我,我不谅解他。把他抓去拘留。”
李小年笑了说道:
“阎埠贵,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
“我就没打算让你谅解,等着,这件事儿没完。”
“明天我就街道举报你阎埠贵,你阎埠贵平时站在大门口,占全院儿街坊的便宜。”
“你这是恶意剥削劳动人民,和地主趴在农民兄弟身吸血,没什么区别?”
“和资本家趴在工人大哥身吸血,也没什么区别。”
“你的思想和做法都犯了严重的错误。”
“难道你还想搞资本主义或者封建主义复辟?”
“阎埠贵,我明人不做暗事,明天街道实名举报你。”
“我会建议王主任,号召工人大哥和农民兄弟打倒你。”
李小年的话音刚落,围在阎埠贵边的街坊邻居,都闪到了一边。
就连查看阎埠贵有没有受伤的三大妈,都快速地躲到一边。
一些街坊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阎埠贵。
“新社会成立没多少年,对同志像春天,对敌人像冬天,可不是空口说说。“
“真要是给阎埠贵挂这样的罪名,阎埠贵妥妥的死无葬身之地。”
“明天午举报,他连明晚的月亮都见不到。”
阎埠贵吓完了,直接就尿了。嘴说道:
“没有,我没有。你不要瞎说,我就是想占点便宜。我不想死。”
张所长此时再看李小年,眼神中已经充满了谨慎和忌惮。
“卧槽,这小子太凶了,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直接就要弄死人啊。离他远点。”
大院的街坊们也一脸害怕的看着李小年。
李小年看向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明天我去街道也实名举报你......”
刘海中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