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说对不起，宋暖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白首不离感觉自己的心被撕扯着一般生疼，却还是假装没有关系地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和你说过，你如果有喜欢的人了告诉我不会生气。”

宋暖暖不相信白首不离真的一点也不难过：“不理你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吗？”

白首不离忧伤不已：“我自己答应过你的话，怎么能够不做到呢？即使心理很难过，但是你有你的选择，我改变不了不是么？”

白首不离的话仿佛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宋暖暖的心里，她感觉到万分难过，毕竟自己曾经也答应过白首不离要和他三生三世，可是结果却没能做到。宋暖暖觉得白首不离的这话让她自己无地自容。白首不离依旧还是那个宽容体贴，不强求，不喜责备自己的那个白首不离，可宋暖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想要和他三生三世的宋暖暖了。

白首不离很想知道一件事：“你和他是想现实在一起吗？”

宋暖暖忍着心中的疼痛，说：“不决和我说，他想要的不只是游戏而已，他想要和我奔现。”

白首不离：“暖宝，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真的觉得你和他可能吗？”

宋暖暖心里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并不那么肯定，但是她很肯定自己心里现在的想法：“我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起。”

听完宋暖暖的这个回答，白首不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有种快要窒息般的错觉，他费力的打出一句话：“我尊重你的选择。”

这句话宋暖暖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回想起自己当初找白首不离想要选择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白首不离也曾经和她说过这句话。只是往事已不堪回首，回首起来却叫人那么疼痛。

宋暖暖除了一味的说声对不起之外，她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去表达自己内心的煎熬与难过。

白首不离：“我会和你离婚。”

白首不离的这句话其实应该就是宋暖暖现在想要的结果，可为什么当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忍不住地泪流满面。

宋暖暖脸上挂着泪痕，问道：“不离，以后我们还能做朋友么？”

白首不离心很痛：“只要你愿意找我，我就愿意陪着你。”

宋暖暖哭着对白首不离说着对不起，白首不离只是安慰她道：“你别说对不起，我也有错，是我没能好好照顾你陪着你。”

宋暖暖给白首不离发去了几张截图。那是以前她和白首不离在一块的时候的图片，有白首不离抱着她做仙侣任务时候的截图，也有她和白首不离贴面而站时的甜蜜照片……

宋暖暖忍住悲伤，用微信语音给白首不离唱起了勇气。

这首歌是白首不离曾经要自己唱的歌，曾经的他需要勇气，可是现在，爱不再需要勇气，而是放手。

宋暖暖唱的几度哽咽，白首不离听的撕心裂肺，直到这一刻，白首不离才真正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原来他是这么恐惧失去宋暖暖，原来失去宋暖暖对他而言是这么的痛苦不堪，原来在不知不觉的时间长河中，宋暖暖早已经占满了他的一整颗心，早已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可是现在知道这些的白首不离，是不是为时已晚……

整整一天，宋暖暖都没有再上过游戏，知道为谁而不决给她发来微信：“你怎么没上游戏？一天都不见你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