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吗？她是全性的人，与你的立场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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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前山那边，和公司的人一起把毛贼都收拾了。”

老天师吩咐道。

张灵玉说道。

“师父，陆前辈那边。”

老天师侧头看向身后。

“那边交给我。”

“我就是被老陆的炁给引过来的。”

张灵玉和夏禾对视一眼。

老天师再次说道。

“师父这自有分寸，还不快去。”

张灵玉直接跑开。

一人世界。

陆谨瞬间站起来。

“我的身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老天师回来救我，全性那帮子妖人准备了什么？”

吕慈笑着说道。

“老陆，不要着急，老天师已经来救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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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看着张灵玉的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老天师的声音突然响起。

“小丫头，你胆子也够大的。”

“一个全性妖人见到龙虎山天师，还不赶紧走。”

夏禾说道。

“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又怎么走的了？”

老天师道：“脚在你身长着，走不走，走那条路，走什么样的路。”

“自己决定。”

“做不做人，做什么样的人，亦是如此。”

夏禾笑了一声。

“龙虎山天师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说傻话。”

“太多时候，你我的模样是别人决定的。”

风突然吹起。

吹动落叶树枝，老天师的衣袍，夏禾的头发。

老天师朝着陆谨的方向走去。

“是啊，想走的陆，不好走，想做人不好做。”

“都说是，身不由己。”

“不是废话么？”

“己不由心，身又岂能由己？”

“好自为之吧。”

一人世界。

张楚岚没有说话，很沉默。

“身不由己，己不由心。”

“我又如何能做自己？”

“罗山大醮真的是我想去的吗？”

武当。

“身不由己，己不由心。”

“哪有那么容易做自己啊。”

王也微微摇头。

他想当的道士时候，他爸可是要死要活的。

狐妖世界。

涂山容容和涂山雅雅都沉默了片刻。

“身不由己，己不由心。”

“你我的模样都是别人决定。”

这段话让他们想起那个曾经的姐姐。

妖界盟主，涂山红红。

还有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