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家只能买一把?”上回林仲山没朝她要什么凭证呀,难道又出新规了?
店家:“对,农用工具可签字画押买,根据人口多少最多两套,其他凡是粘铁的物件都需要县衙开凭证,倘若无凭证可旧刀重炼,我铺子大部分都是做重制生意,新刀几日也卖不出一把。”
呵呵,难怪整个县城就两家铁铺!
很明显她并不符合买刀条件。
尼玛,要是菜刀不见了,切菜只能用手砍咯?照这趋势发展完全可以把菜刀当传家之宝了嘛!
而且,偷铁是大罪,逮到就是火葬一家
天理呢?被狗啃了?
要逼劳资偷铁咯?!为什么老是逼我?!
林仲山不会是被查出藏铁?被抓了吧?
晚上跑一趟牢房查探一番,四把刀的人情不小啊!
买刀未果,二人在街上闲晃悠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怏怏不乐回客栈了。
下午街上官兵四处排查盗贼
苏柒柒带着两小孩在客栈大堂叫了几样菜吃好就上楼歇息了。
戌时,房门外响起乒乒乓乓急促地敲门声。
二蛋开了房门规规矩矩在床头坐好,一溜官兵闹哄哄入屋四处翻找,见床头并排坐着二小一大的孩子,领头人唬着脸问了几句话倒也没有特别刁难,各处搜好撤了。
小鱼吓得脸色发白,第一次见官兵,凶神恶煞的。
苏柒柒抱着她插上门道:“早点睡觉吧,明日回家,县城乱糟糟的。”
她安抚好小鱼,摸出瓷瓶喝了小口灵泉水,躺下冥想。
灵泉水在缓慢增长,她也不吝啬了,每日睡前按量喝一口再冥想事半功倍!
丑时,苏柒柒翻窗摸下楼,顺着下午暗查出来的路线,朝着牢房而去,奔到牢房外背紧贴墙细听,待里面守卫脚步声远了,召唤出木梯爬进院内站在石牢外,瞧着铁锁一筹莫展。
苏柒柒暗叹,还是不够专业啊
只能上房顶了,她靠着墙根摸去牢房背后,施展木梯术,吭呲爬上房顶掀开瓦片探情况。
哟真被抓了!
牢房内林仲山抱着发热的女儿心急如焚,沈氏低头垂泪,倚在他身上神色焦灼喃喃念道:“她爹,青青浑身热得厉害,可如何是好,你唤唤牢头吧,让他通融通融,给女儿抓点药吧。”
林仲山万念俱灰哀声道:“咱们一家已是死囚,谁会理咱?是我连累了你们娘俩唉,早知如此,该早早送你娘俩离开的。”
“她爹,你别自责了,你走了,咱娘俩活着还有啥意思,咱孤儿寡母活在这世道上,迟早也是一个死啊!”沈氏苦楚道。
两人瞧着女儿脸烧的红通通地蹙眉呻吟,俱是心痛的撕心裂肺!
林仲山抱着女儿神情木然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此时,一根绳子在他面前晃过,他动动眼珠,恍然以为眼花了。
绳子再次晃荡到了他眼前,他怔愣半响,缓缓抬头顺着绳子朝上望去,只见一个蒙面姑娘向他挥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沈氏死死掐着林仲山的胳膊,双目刹那间闪出希望的火花。
苏柒柒怕林仲山没认出自己,撩开面纱,摸出刀暗示。
林仲山狂喜
陷入绝望的人哪怕一星火光也能重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