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

小头爸爸跟牛爷爷等人拍手称庆，对江晨做出的决定表示赞同。

可前面几个老爷子都有些不满，他们从昨天中午开始排队，结果江晨倒好，一人只能买一个苹果，搞限量供应？

那他们干嘛在这晚都不回去？

老李头抓住江晨的手说道：“小伙子你就多卖给我两个行不行？”

“老爷子，抱歉。”

江晨指了指身后排队的那些人说道：“我也很想帮你，可没办法，你也看见了，那么多人都在等，要是给你卖那么多，他们怎么办？”

看了一眼身后，其它满脸渴望，恨不得马就要冲前来进行哄抢的老人。

老李头一咬牙，一双浑浊的双眼含着泪水。

他相当深情对江晨说：“小兄弟，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瞒着所有人，就连我的儿子孙子都不知道。”

“本来我想着把这个秘密一直烂在肚子里，不告诉任何人，可今天我发现我不能再继续隐瞒了。”

“我必须要把真相说给你听，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我感觉咱们俩就像多年未见的知己，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戚啊！”

其它老爷子都竖起了耳朵。

八卦毕竟是人的天性，最重要的是老爷子言语诚恳，眼中泪光荏苒，皱纹堆积的脸写满真诚。

很难让人怀疑。

“什么事儿？”

他双手抓住光头强右手说道：“前不久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癌症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我才把棺材本拿出来，专门买你的苹果跟蔬菜，医生跟我说要是我的心情好一些，说不定能多活两年。”

“我一大把年纪差不多也活够了，也没啥别的愿望，就想临死之前，多吃两个你的苹果，你就卖给我吧！”

“我不说买一百个，你给我十个也行啊！”

众人：“……”

江晨也都满脸黑线。

大爷，你撒谎也太明显了吧。

好像是为了向江晨证明刚才他没有撒谎，他赶紧捂着胸口，脸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不停的念叨：“好痛，我的胸口好痛，要是吃不到十个苹果，估计老头子我死不瞑目啊！”

“我的命真的好苦啊，得了绝症就想再多吃两个苹果，也满足不了，算了算了，这都是我的命。”

江晨叹了口气说道：“行，老爷子，我可以给你十个苹果，但其他的东西你就不能买了，白菜跟黄瓜一根都没有。”

“行行行，我就要苹果。”

买了十个苹果的老爷子，脚底抹油瞬间冲了出去，速度堪称百米冲刺。

说他是飞人也都毫不为过。

人们嘴角微微抽搐。

尼玛，那是得了绝症的样子。

第二位老太太站在摊位前，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黄瓜跟苹果，次她的运气不好，来的比较晚，只买了一根黄瓜。

她对面的邻居买了个苹果，一家三口人分着吃的时候，哪怕隔着好几米远，也能闻到香甜的味道。

昨天她一早就过来排队。

“老奶奶，你可得按规矩来，不能再像刚才那个老爷子一样。”

其他的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对对对，必须按规矩来！”

“不能再装病了！”

“你们这是在倚老卖老啊？”

身后的小头爸爸满是急切，他们买东西的速度怎么这么慢？

老人家把目光从苹果面收回，带着慈祥的笑容，凝视着江晨，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连连点头，好像对江晨很满意。

“小伙子，你长得可真是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