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美男计
我还“活着”的时候,也是听说过也在电视上看到过很多的象棋比赛,有那些单位的业余象棋比赛,几个科室的在一起战得难解难分风生水起的,不过这最后的冠军几乎都是一把手,还有就是在街上看到过街道举办的象棋比赛,那些个退休的老同志们一个个斗志昂扬的一决胜负,虽然街上的老同志们比赛的时候看着要更加的真实一些,但是少了周围围观群众的七嘴八舌和面红耳赤,似乎觉得又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我以前租房的房东有个小儿子,上小学六年级,这小家伙是个象棋迷,我每次想吃冰淇淋的时候就会在院子里摆一个棋盘然后自娱自乐,只要这小子看到了,就非要缠着我陪他下棋,虽然我的棋艺也不是什么大师级别的,但是对付这样的小朋友还是绰绰有余的主要还是忽悠,我在这小子的印象中那就是一个隐世的象棋高手,而我这个“象棋高手”对于冰淇淋又是喜欢吃得不得了。
我都不记得我吃了这小子多少的冰淇淋,不过我也帮过这小子不少的忙,教给他的残棋让他在学校里面很是风光了一段时间的,而且这小子也确实是聪明,在他们学校举办的小学生象棋比赛上面还勇夺了一个第二名。
本来我觉得没有得第一名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只会记住第一名是谁,第二名几乎就不会有人记得,可是我的房东太太这小子的妈妈,在得知她的宝贝儿子在学校里面象棋比赛得了第二名,竟然是高兴得泪流满面的欣喜若狂,因为这小子天天跟着我下棋的原因,我也享受了一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房东太太觉得我也是有功之臣,一高兴,竟然免了我三个月的房租,虽然后来还是改成了免两个月,但是我都实在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
后来我才明白这房东太太为什么会这么的兴奋,原来是因为这房东太太老口子往上翻三代,都是平平之辈,家庭成员是从来都没有在任何的比赛中拿到过任何名次的那种替那些骗子感到捉急了,这么好的资源他们竟然没有发现,所以,那小子得了个第二名,对于房东太太一家人来说,那可真就是“寒门出贵子”一样的感觉啊!
我不知道这学校里面的象棋比赛到底有多大的强度,不过想来现在的小朋友对于象棋的接受程度应该算是比较低的,这小学的象棋实力应该也是比较低的,也算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吧!
要说比赛里面实力最高的,就不得不说在电视上直播的那些象棋大师们的对局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隔着一个电视屏幕看着大师们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下棋是一种煎熬,特别是还有两个解说在另一个画面上见着什么“車四平五炮二进三”这些所谓的“专业术语”。
说到专业术语,我觉得可能就是这一点阻碍了象棋的发展,你看大街上真正将象棋不算发展延续的平民百姓,有谁在下棋的时候在乎的是什么“马二进三炮二平五”呢?真正的象棋套路,完全就是在下棋者的心里,或者说那些专业术语,也只是象棋前辈为了将象棋的精髓流传下来所用来记录在书本上的,原本这也是极好的一种传承,可是被现在的许多人自认为是一种“高端象棋”的标配!
咳咳!不好意思,一时说得兴起,又有点跑题了,我们还是继续的说说阿四婆对我说的让我参加象棋大赛这件事情吧!
阿四婆的意思我开始有些明白了,说白了,不仅是要我去参加象棋大赛赢得第一,而且还要我牺牲色相去泡那位端阳公主。
虽然我对于我的“绝世容颜”还是很有几分自信的是现在诸葛小五这张脸,并不是我王小五的脸,但是就这样“赤裸裸”的牺牲色相,我还是觉得有些跌价。
“婆婆,你既然是外面来的人,应该也是很厉害的才对,你直接晚上过去将端阳公主脖子上戴着的那个玉佩抢过来不就完了吗?这样是最为简单的了。”我突然的想到雪妖儿都会法术,那这位阿四婆应该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其实就算是阿四婆不说,我也是猜到一些大概。
从何阿四婆聊天中我也就听出来了,阿四婆对于雪妖儿的名字都能够这样的快速的脱口而出,所以她和雪妖儿的关系一定是非同寻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阿四婆应该就是雪妖儿嘴里说的那个爱之国的人。
我虽然对于爱之国压根儿就不了解,而且在雪妖儿提到这个名字之前,我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个地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爱之国”这个名字。
“你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如果这样都可以的话,那我不是早就这样做了吗?”阿四婆摇了摇头,说道。
“这里面还有什么比较复杂的东西存在吗?”我疑惑的反问,因为我觉得这应该不会那么复杂的。
“还是刚才那句话,等可以告诉你的时候我会将这一切的事情全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你,只是现在真的还不是机会。”
阿四婆用这句话已经是敷衍了我好几次了,可是从她这几句“经典”的话语里面我还真的是找不到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东西。
阿四婆说得很是“振振有词”的,她并不是不告诉我理由,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我。
乍一听,感觉还真的可能是为了我好,可是听多了之后,想想应该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怎么感觉我会被骗啊?”我看着阿四婆,一脸的“不信任”。
“小五少爷,你把头靠过来一点。”阿四婆并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一脸和蔼看着我,说。
我其实内心里是非常拒绝的,因为我心里有种预感,我会被这位神秘的老婆子忽悠得非常惨,可能就是被她买了都还在帮她数钱的那种,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和这个死老婆子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
阿四婆满是皱纹的脸上满是慈祥和蔼的那种笑容,印入我的眼帘之后,我的大脑潜意识却并不是拒绝,而是非常“顺从”的就将身体朝着阿四婆挪动了两步,然后将头微微的凑到了阿四婆的面前。
我曾经一度的怀疑是阿四婆对我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咒语,就像是雪妖儿将水鬼兵定住的那种。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我是将头自己伸过来了,我的心里这个时候还真的是没找没落的,怎么说呢,如果由朋友见过农村杀猪的话应该就会有那种体会,就是几个壮汉将一头几百斤中的大肥猪按在条桌上,然后将猪头要伸出条桌的边缘,因为这样就方便于杀猪匠动手
我现在和那些猪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被强行的按住,但是我估计内心的恐惧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阿四婆自然是不会像杀猪匠一样给我一刀的,但是她是真真的给了我一耳光。
这一耳光的力度还真的是不直接扇得我就有些晕头转向的了,等我略微的清醒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我面前依旧还是一脸“慈祥和蔼”的阿四婆的时候,我真的都不敢相信这位看着步履蹒跚半死不活的死老婆子扇出的耳光竟然会这样的厉害。
因为这耳光是在是“毫无征兆”,所以我在被打之后精神完全的懵圈状态,因为我是在是想不出这个一脸“慈祥和蔼”的老婆子为什么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