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努力,总有一天,他们可以摸到角马!
告别了灵兽们,苏淮安与许师兄一起进入学堂。
按照学堂的要求,弟子们只需按照自己的意愿来上课,并不需要签到打卡,与此同时,座位也并不固定。
苏淮安进了门之后,很快就见苏回与他招手。
“安哥,这里!”
苏回由于考试吊车尾的缘故,导致昨天上课时被授课的夫子训斥了。
因此,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来到了学堂,打算补一补昨日课程的欠缺。
“今天上课的是许师兄吗?”
对于占了他安哥室友的位置的许师兄,苏回原本没有什么好感。
但一想到昨日被夫子当着所有弟子的面训斥,苏回便不得不渴望地看着许师兄。
看在安哥的面子上……许师兄不会再这样骂他了吧?
然而,直到上课,许师兄也没有离开他们身边。
非但如此,许师兄还一直坐在安哥身旁。
“那个,许师兄,你怎么不去上课?”终于,苏回将内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话落,他便见桌子下面露出一个毛绒绒。
“这是什么东西?”
白玉狮子睁开眼,不悦地看了苏回一眼。
“……你、你怎么跟来了?”
弟子们上课,灵兽跟来是可以的吗?
公共场合都不能带宠物!
苏回还想说什么,结果白玉狮子见他太过聒噪,朝他吼了一声。
全班寂静。
走到门口的夫子——一位筑基期师兄茫然道:“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既然如此,来,不如我们默写一下昨天的内容。”
在之后的整整一节课中,许师兄都坐在苏淮安身边一动不动。
刚刚初秋,周围的热度还没有降下去,加上学堂的座位之间相隔距离并不是很大,因此,苏淮安能够嗅到许师兄身上的气味。
那是一种好闻的香味。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更像是一种夜间植物的感觉,冷冷淡淡的香气,在迷雾中凝视着世人。
——这与许师兄本人有些单纯的模样并不相似。
苏淮安忍不住侧过脸去看许师兄一眼。
许师兄在认真听课。
苏淮安转过头来。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过去的一瞬间,许师兄浑身僵硬,心跳的速度超出了界限。
如果不是他勉力控制,恐怕会维持不了眉心的异火。
然而,纵然如此,他们两人之间的行为,也被居高临下的夫子看在眼中。
“我说两位。”
筑基期师兄——专门讲修真风俗的夫子停了下来,咳嗽一声,“不如我们今天不讲门派史了,专门讲一下双修怎么样?”
双修?
在一瞬间,苏淮安还没意识到筑基期师兄指的是谁,就听到了崽崽传来激动的声音。
“好诶!”
“阿爸和爹爹双修”
继上一次许师兄能够感知到崽崽的神念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可是,为什么崽崽会叫许师兄爹爹?
只是,还没等苏淮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便听到学堂门外传来一声嘶吼。
“怎么了这是?”
一瞬间,所有弟子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筑基期的夫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出去看看,你们不要出来。”
但年轻的弟子们精力旺盛,哪里是夫子说不要出去,就不出去的?
一个个弟子就如小萝卜头一样,跟在了夫子身后。
“安哥?”苏回同样跃跃欲试。
只不过,碍于苏淮安身子不方便,他就算想出门看热闹,也只是想想而已。
“去吧。”苏淮安说,“我也去。”
怀孕三个月月中,苏淮安的肚子微微隆起,虽然崽崽很乖,没有了孕期反应,但仍然要小心谨慎。
“我去。”许师兄说。
“不必。”苏淮安解释道,“我刚才听到门外那一声叫声,似乎是小马。”
话还未落,白玉狮子已经奔出了三问堂。
三问堂门口,三问堂的堂主——素问真人眼睛朝着四周一扫,怒道:“你们出来干什么?”
“好好的上你们的课。”
苏淮安朝着一旁看去,地面上,方才那还活灵活现的角马与小鹤还在地上挣扎着。
它们被一根透明的、粗壮的线绑住,挣扎不得。
苏淮安忍不住皱眉,站出来朝着素问真人行了个礼,问道:“请问师叔,这两只灵兽犯了什么错?为何要将它们绑起来?”
那素问真人一双三角眼,盯着苏淮安看了一眼:“你是谁?哪来的黄口小儿?”
“我抓捕窜逃的灵兽,与你何干?”
说罢,素问真人不耐烦地皱眉,试图使用威压逼着苏淮安就范。
哪知道,他的威压还没有释放出来,便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压力压了下来,如同泰山一般,让他一动也不敢动。
与此同时,苏淮安耳畔响起崽崽奶声奶气地怒骂:
“不许欺负崽崽的阿爸!打你!”
说罢,那白玉狮子,竟然不受控制地朝着素问真人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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