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不给的话,她就一无所有。
现在晏家的女主人是云月,是掌握着财政大权的。
晏若玉不由得握紧拳头,“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云月心平气和,“我之前就和爷爷打过招呼了,他说,随我。”
随她的意思,就是赞同缩减晏若玉零花钱的做法。
不论是克制女儿生活购买力,还是出于对以前事情的愧疚,晏老不会不同意的。
这是晏若玉生平头一次,感觉到明目张胆的报复,又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
最终的抓周仪式以安宝将大部分的抓周道具拆了个遍告终。
他现在还小,嘴里只能咿咿呀呀的,如果有人掐着胳
膊下窝托着的话可以迈动两条小腿蹭蹭走几步,腿还没发育灵活,但是两条小胳膊颇为厉害,抓到什么都能玩上很久,并且破坏性极强。
弄得云月怀疑自己拧不开的瓶盖到安宝手里都能被他折腾开。
晚间,她和孩子他爹习惯性临睡前来到宝宝房看看这两个小家伙。
好在小孩子无意之举,妹妹的胳膊并没有受伤,也没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但当爹的仍然在她睡熟之后仔仔细细查看一番。
旁边的云月不由得低声说:“没有受伤吧,不用看了。”
“嗯。”他同样低声应一句,“没事。”
“那你还看。”
不得不说,云月感知到这个男人似乎更疼爱女儿一些。
可能是女儿更乖巧?还是父亲天生就对女儿有一种莫名的宠爱感,导致他压根就见不得烟宝磕着碰着,今天这一下,属实是能从他眼里看出溢出外的心疼。
晏千慢慢地才将放到女儿身上的目光给收起来,轻轻皱眉,“安安这孩子太调皮了。”
“还好啦。”云月没附和,“小孩子嘛。”
“要不要偶尔把他们兄妹两个分开照顾?”
“为什么?”
“怕她被欺负。”
云月实在觉得好笑,这实在没必要,双胞胎两个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培养感情,再说了,安宝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没考虑周到,竖笛那东西本身对宝宝来说就比较沉重坚硬,别说不小心打到别人,连自己都可能被打到。
纯粹是他太担心女儿受欺负了。
云月忍不住笑道:“现在这样子,以后女儿嫁人的话你可怎么办?”
晏千:“不嫁,她爹养她一辈子。”
云月:“人家以后也是要谈恋爱的。”
姑娘家到一定年龄的话就忍不住会有这种想法,做父母的的没法改变。
似乎知道这是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晏千许久没有反应,思考的样子仿佛还在想,怎样才能杜绝闺女嫁人,被欺负的事情。
“这才生出来多久,你就这
么疼她啊。”云月轻哼,“也不怕我吃醋吗。”
“吃醋了吗。”男人轻笑,“行了,那我现在疼疼你。”
有媳妇在,很容易将他注意力转移走,照顾完两个小家伙后,视线全然投落到她的身上。
生过娃后,她的身段仿佛更加地有韵味,腰肢细软得不盈一握,水波眸汪着一泓泉一般,望人时充满柔情,不一会儿就被挑起热火。
火势燃烧得再旺也知道不该在这边行动,克制着喉间干涩,晏千将云月抱到卧室。
刚挨着门,她就闹着下来。
“我要洗澡。”
她爱干净,前前后后都要洗好几遍。
晏千没让:“待会洗。”
“不要……”她低声抗议,“在外面奔波一天了。”
他依然没有放,轻轻攥着她的手腕,一声更比一声沙哑,“那一起吧。”
“你不是洗过了吗?”
“帮你。”
“我有手有脚的……”
云月还试着垂死挣扎,换来的只有被温热气息的封缄,他一边抱着她,一边来到浴室,男人接吻总有一种神奇的能力,不管所在的地方再昏暗再伸手不见五指,总是能准确无误地将狼爪触碰到关键。
不偏不倚的那种。
他低头,从她的眉骨开始吻,每一点每一寸都不急不慌地,就像一只饿久的狼反倒慢条斯理起来,知道细嚼慢咽比激烈啃食更要韵味更能带来更高级别的感受。
花洒落下的温热水滴溅落到云月的耳朵上,下一秒,她柔软的耳垂被男人薄唇轻轻吻住,连带着沙哑的声音一同落下,“上次,我在你衣帽间发现一套粉白色的内衣裤。”
她已经意乱,迷迷糊糊的应,“嗯……?”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啊。”云月微怔之后,起先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后来才逐渐反应过来,“你说那个啊,很久以前买的。”
“怎么没见你穿过。”
“那是玩情趣的。”
说完之后,她发现他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蘸墨般眼眸愈
加深邃,心里跃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现在能穿吗。”晏千低声陈述,像是询问又像是陈述,“我想看。”
那是云月在生孩子之前和朋友买的。
那时候穿的话可能还挺有意思的,现在的话……穿兔子小衣服的话会不会太幼稚了。
“我我我……”云月胡乱编造一个借口,“那个太难穿了,我不会!”
以为用这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谁知男人并没有放弃,神色平常,“小事,我帮你。”
“……”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11点放,一周后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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