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春妧醒来时,发现小家伙正躺在她的身上睡着了,看样子,睡得很香。
无论她怎么晃,小家伙都没有醒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这里的,明明脚崴伤了,另只脚被毒舌给咬了。
自己中了蛇毒昏迷过去,醒来怎么会在洞穴里面躺着?
自己身上的蛇毒是谁给解的?
小家伙怎么睡在她身上?
这种种的疑问没人会给她解答,想到脑子痛的她也不想再去多想了。
反正,现在没死就行,其它的管不了这么多。
突然间,咕噜噜一声,看着自己的肚子扁扁的,她饿了。
不知还没睡醒的小家伙饿没饿,反正,她是真的饿了。
白天的饭都让给小家伙吃了,她没怎么吃,现在又是深夜,晚饭没吃一口的她饿的肚子不好受。
想起那只老母鸡,她立马就慌了。
“那只鸡呢?不会…跑了吧?”
她心里很慌乱,一只老母鸡跑了,就好像丢了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一样。
但对于在野外生活,对她墨春妧来说,吃的确实很重要。
是任何的贵重东西都换不来的。
她在洞穴里面找着,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是在锅里找到的。
鸡已经退好毛了,什么都收拾好了,干干净净的用盖子盖在大铁锅里。
墨春妧高兴的同时又有些害怕。
心想着,这里除了她和那只没了翅膀的小家伙,是没有其他的人存在。
这只老母鸡是谁处理的干净的?
一看就是个会做饭的人干的,还知道洗干净放锅里用盖子盖好,防止灰尘弄脏。
这些步骤,比她还专业。
她郁闷了。
“到底是谁啊?”
此时的小家伙早就已醒来,她说的什么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切,只要他不说,墨春妧永远不会知道她体内的蛇毒谁解的,那只老母鸡谁处理干净的,这些,都是他做的。
就是不想让这个蠢女人知道。
她不管这么多了。
看样子,真有别的人存在,也不像是坏人,不会对她怎样的。
现在是安全了,反正,她是这么觉着的。
她开始生起了火,将老母鸡插在木棍子上,开始放进火里面烤。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烤鸡的香味蔓延整个洞穴。
闻到香味的张秋镜已经起来了,不再装睡。
来到墨春妧的跟前,坐了下来等待美味。
墨春妧一脸好奇的盯着小家伙看去。
问着:“你喜欢…吃同类?”
他竟然忘记自己已不是人身的形态面对这个女人,是一只鸟的身份。
虽然,他现在看着与鸡无异,但不是鸡,是很高贵的凤皇血脉。
吃鸡,对于他来说可以吃,不仅可以吃,还可以经常吃,当饭吃饱吃撑都没有问题。
也就只有这个傻女人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认不出他是谁。
面对女人的无意嘲笑,他沉着个脸,不愿理会。
墨春妧将烤好的鸡分给他一半。
“小家伙,别生气嘛,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给我一种感觉,你对我来说可能很重要。”
听这个傻女人这么一说好像认出了他就是张秋镜,事实上是,他高估她了,就是说着玩玩的,其实,墨春妧没有认出他是谁,只把她当成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我忘了,你没有手的,我喂你吧,来,张嘴,啊…”
他此时心里在想,好在你懂得报答恩情,我的金羽也不白给你,喂我吃饭本是你应该的。
这些话,他说不出来。
对这个女人动了心还不自知,以应该作为借口,欺骗他自己。
他张着嘴吃着送入嘴里的饭,一口接着一口吃着美味的烤鸡。
她一口,他一口。
她笑得很开心,这个灿烂无一丝污染的笑容使他看得痴迷。
心脏又一次跳的厉害了。
他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蠢女人,接下来,墨春妧做的饭再好吃,他也不会再吃一口。
生怕自己陷入情劫,万劫不复。
他的爹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说过,女人是男人的软肋,是会害男人一生,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切记,等你长大了一定要远离女人,尤其是会做饭的女人。
想起这些,张秋镜起身出去了,为了不让自己再对这个女人动心,决定女人睡着了他再回去,尽量减少在一起的时间,等伤好了,他就会立刻离开洞穴,不再与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