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夫人端庄一笑,淡定从容,“公主有所不知,这十颗东珠是臣妇的嫁妆,一直想着,等你嫁入侯府,赠送于你。”
这草包公主怎像变了一个人,说话犀利,不像以前蠢蠢的。
“坊间传闻,夫人家道中落,卖身葬父,被原来定远侯夫人所救,后从小妾成为了继夫人,哪里来的东珠作为嫁妆?”
楚念儿拿起一颗东珠把玩着,言辞嘲讽。
定远侯夫人压制住心跳,指甲陷入手心里,“臣妇家世清白,没有那些不堪,公主不要被人蒙骗了。”
嘴上振振有词,心中却在打鼓。
“你在质疑本公主?”
一句话落,空气骤然冷了三分。
“公主,臣妇怎么说也是您的长辈,您竟然用这种话侮辱臣妇……”
“侮辱?安慊泽与夏小姐有染,闹得人人都知道了,比起你儿子做的,本公主确实很仁慈。”楚念儿嘴角轻笑,目光鄙夷。
定远侯夫人神色平静,目光透着狠厉,“安儿已经被你打得半死不活,我也拿来了东珠赔罪,难不成你要安儿以命相抵吗?”
“呵!”楚念儿眸光划过一抹讽刺,“以命相抵?他也配!”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要不是你一直纠缠安儿,安儿岂会受如此大罪。”
口不择言,彻底暴露了心声。
“来人,定远侯夫人不分尊卑,罚跪御书房门前,叫她好好反省。”
话音一落,几个侍卫进来,抓着她往外拖。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长辈。”
定远侯夫人目光狠厉,用力地挣扎,头顶的珠钗掉落,整个人极其的狼狈。
“长辈?你以为你仰仗的是什么,敢自称本公主的长辈。”
定远侯府目光怔住,心中泛起波澜。
“拖下去。”
她是东宋国的长公主,再也不会对这些人心慈手软,欠她的,都要还回来。
定远侯夫人回神,目光渗人,“你……”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