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带动,人家看不上我了。”任达峰故意道。
“怎么可能呢!恐怕你小子过把瘾后一脚踹了吧?”侯强勇微微一笑,笑着说。
李国昌和张海明以及程建功连连点头。
任达峰笑着说:“真是一丘之貉。”
“嗯嗯,我们都是一丘之貉。”侯强勇笑着说。
“刘桂芳呢?”任达峰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小子,明知故问,据听说刚刚就与你厮混打麻将,还问我?”侯强勇笑着说,充分说明,他和刘桂芳还是藕断丝连,只不过是他主动,人家被动。
刘桂芳被动的深层次原因就是爱上了任达峰的仕途资源,也爱上了任达峰的英俊潇洒,以及对女人的理解。
“消息真灵通,实属不易。”任达峰给侯强勇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
李国昌和张海明直直地看着侯强勇的眼睛,齐声道:“害人精,尼玛还联系人家吗?”
程建功后知后觉地附和道:“什么东西!”
侯强勇不好意思地说:“唉,我真是害人精,要不是我深更半夜喝醉酒给刘桂芳打电话,怎么可能暴露了呢?唉,我真是害人精。”
“好了,翻篇吧!人家把婚都离了,又何必呢?”任达峰端起酒杯示意共同起一杯,也是十分好奇,如此一个豪华包间为何他们没有带女人呢?
侯强勇识得任达峰的眼神,笑着说:“我们坐等你把刘桂芳带来,结果你小子也没有带来呀!”
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得知任达峰的其他事情。
“侯主任,我怎么可能带得动刘桂芳呢?人家可是高高在上,我这个穷小子怎么可能入了人家的法眼。”任达峰如是说。
侯强勇左顾右盼,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膀,笑着说:“任副镇长,今非昔比呀!真是今非昔比!”
“嗯嗯,今非昔比!”张海明和程建功齐声道。
李国昌噗嗤一笑,差一点点暴露了他依然瞧不起任达峰的心态。
当然,李国昌的噗嗤一笑,使得任达峰多多少少还是不高兴的。
可,都是高中同学也没办法生气起来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海明第一个蠢蠢欲动,而后叫来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很斯文也很文雅,与酒场格格不入。
可,斯文和文雅没有抵抗得过酒精的麻醉,当场就与张海明卿卿我我。
程建功和李国昌不甘示弱,也叫来了自己的女人助兴。
侯强勇低声道:“你几个意思?”
任达峰微微一笑,摊了摊手,说:“没几个意思,我没有货源。”
侯强勇自告奋勇要给任达峰叫一个女人,随后就来了两个女人,很显然,其中一个是给任达峰叫的,都在市府后勤处上班,假正经那种女人。
另外一个当然很娴熟地坐在了侯强勇身边,给任达峰叫的女人却假正经,隔着任达峰坐下,那把椅子显得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