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这样做不好,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萧诚不懂就问。
白露情愿面对的是大佬,最起码某些无法详说的问题,大佬都秒懂。
小孩却什么都不懂。
而且,小孩的记忆只有一晚上,明天早上醒来,就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
就算现在跟他说分房睡的事,他明天也会忘,答应跟没答应一样。
真是糟心。
白露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抬手把萧诚推回去:“还有一点药酒没擦完。”
萧诚愣住:“怎么还没擦完?”
白露给他一個凉凉眼神:“谁让你把后背亮出去给别人打,伤痕那么长,揉一点药酒怎么够。”
“我没亮后背给别人打。”萧诚据理力争:“是别人偷袭。”
白露听完他的解释,点头表示理解,边往手上倒药酒边问:“报仇没?”
“报了。”必须的。
瞧他那秒变有仇必报的冷酷眼神,白露就忍不住笑:“怎么报的?”
萧诚看着白露笑颜如花的脸,纯粹干净的眼眸,什么也没说。
白露笑着说:“我不怕。”
萧诚还是没说,尽管被白露推着肩膀转过去,后背再次覆上柔软温度。
随着力道渐渐变大,柔软温度被灼烫覆盖,也没再开口。
白露自己猜:“你是不是打断敌人腿了?”
既然已被猜到,萧诚也不会不承认,但是不对的要纠正:“踩断。”
“你真厉害!”白露敬他是条汉子,用力给他揉了一下,两下,三下。
“这奖励可还行?”
萧诚:“……”
能说不行么?
大概不能,因为白露又用力揉了一下:“阿诚,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没听到吗?”
萧诚感觉耳边有凉风吹来,不得不回答:“听到了,很满意。”
白露很满意,又奖励了三下用力揉,火辣辣的药效一下就扩散了。
萧诚无奈抿了抿唇,背上的手忽然消失,只剩下灼痛未散。
他蓦然回头:“擦完了?”
“对啊,本来也只剩一小块地方没擦而已,现在擦上就好了。”白露拿着药酒小瓶子下床,放回窗前桌抽屉。
转身回来,萧诚已经在穿衣服了,扣子一颗一颗往上扣。
扣完最上面第三颗,松手。
弧线分明的锁骨,敞开在第一第二颗没扣的纽扣衣领下。
若隐若现入了白露的眼。
萧诚顺势抱着她躺下。
关灯,盖好被子。
白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了一天,终于可以睡觉了。
小孩爱抱就抱吧。
怎料刚闭上眼睛,萧诚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就传入耳畔:“露露。”
“喜不喜欢我给你买的新衣服?”
白露闭着眼睛嘴角微扬,发自内心回答:“喜欢。”
萧诚轻笑一声,抱着她安心睡去。
——1997年5月24日,萧诚第一次送白露衣服、鞋子、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