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满是高大树木的山峰,笼罩在黑夜里的山峰。
人,在这座山的周围,站满了人,他们举着火把将这座山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全都举着火把,把山的周围照的犹如白昼,唯有中间这座山的中心,依旧在黑夜中沉睡。
在这座山的中央,有一点淡淡的火光,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坐在火光前边,本来他的衣服是白的,犹如白雪一样的颜色,现在却沾满了红色的血渍!这个男人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纪,从样貌上看,他年轻时候,肯定长的非常的英俊,就算是现在已经三十多岁,很多少女看到他的样貌,心依旧会融化,在他的右手边,放着一把剑,一把杀气腾腾的剑,乌黑色的剑鞘都无法遮挡四溢的杀气。
火堆上边放着的野鸡此时已经冒出了香味,就在他刚拿起烧鸡想要吃的时候,突然几点寒光闪过,几只毒镖瞬间飞了过来。
只见男人并不惊慌,只见他直接往地上一躺,闪过了那几只毒镖,然后就听他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说道:“你们最好现在就回去。我不想再杀无辜的人。”
黑影里似乎没有人听他的,这时就见从黑夜中再次飞来了更多的毒镖,男人再次闪过了飞来的毒镖,然后起身拿起手边的剑,施展轻功飞向了毒镖发出来的地方。
过了一小会儿,男人回来了,他拿起地上的野鸡大口吃了起来。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个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飞到了男人身旁的火里,随后这堆火发出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一大片浓烟将四周围笼罩。
过了一会儿,就听躲在灌木后边一个长的尖嘴猴腮的人对他的同伴说道:“这个计量的火药,他肯定玩完了,走,我们过去看看!”
“还是小心为好,我们七大派围攻了他这么长时间他都不死,我看等烟散了再去吧!”另一个人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最好是等一下。”尖嘴猴腮男说道。
然而这时就听他俩身后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我想你们两个不用等了。”
“什么!啊……!”两个人还没叫出来便死在了男人的剑下。
此时,男人已经感到筋疲力尽,自己跑了一个月,这七大派的人便追了一个月,中间经历了数十场恶战,七大派的人有至少三百多人死在了他的剑下,而自己手下的人,除了背叛他的,也都死的差不多了,此时的他,身负重伤,疲惫不堪,他坐下来再次拿起手里的烧鸡大口吃了起来。
山依旧被团团的火把围着,在这火把的光亮当中,一位年纪近六旬的的老者伫立在山前,只见他的头发皆已花白,下巴处一抹白色的胡须收拾的很整齐,他的样貌就像是隐居山林依旧的道者,站在他的身后的是一个长得很瘦,但是有几分英俊神色的年轻人,只见那个年轻人一袭青衣,手持宝剑似乎在等着老者说点什么。
“师傅,师弟他们上去差不多该有3个时辰了,现在还没有下来,莫不是也遭了那人的毒手了吧。”青衣少年说道。
“文治,不许乱说,再等等。”老者说道。
“师傅,这一个月以来,阴阳、墨林、儒剑、秋水、天山、昆仑再加上我们五行,这七大门派已经追了他一个多月了,死了无数的人,就为了他那个什么还不知道有没有的秘籍,值得吗?”青衣少年说道。
“你懂什么,文治,知道吗,剑皇裴卢的剑术本就已经是天下独绝,然而他现在又得到了一百多年前剑圣盖苏遗留下来的《九州奔雷剑》的剑谱,本身他就已经是天下第一剑客,再加上着《九州奔雷剑》的剑谱,他还不得为所欲为吗。”老者说道。
“可是他现在并没有做坏事啊!”青衣少年大声说道。
“还没有做坏事?他为了这本剑谱杀了油园村上上下下两百多条人命,还有江南徐家的徐员外和他的夫人,要不是他的儿子去了娘家,说不定也得惨遭他的毒手,还有江州林家,梧州刘家这一笔笔血债,他死一百次都不足惜。”老人说到这里眉头紧皱,满脸哀伤。
这时就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里略带沧桑的女人的说话声:“吴掌门!”
老人抬头望去,只见从一旁走过来一个年纪五十上下的女人,这个人穿着一身江湖装,头发也有很多变成了白色,在她的左脸的旁边,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尤为显眼,任凭多有姿色的女人,在脸上填了这道疤,都会让男人望而却步,更何况是这样上了年纪的女人。在这个老女人的身后,则站着一位妙龄少女,只见她一身黄衣,穿的很严实,只露出了脖子和手,她的脖子很美,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想上去亲一下,她的面容更美,美到可以让见到她的任何男人上刀山,下火海,唯一不足的就是她那双手,手上全是茧,看上去是常年握剑导致的。青衣男子看到这个妙龄的黄衣女子,不禁有些羞涩之意。
“李云栖!你竟然也来了?”老者看着那个老女人说道。
“是啊,吴镇,我来了,我的弟子说围杀裴卢的战役很不顺利,所以我过来看看究竟是多么酒囊饭袋的一群人,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李云栖冷笑一声说道。
“哼,你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李掌门,我们七大派的各路人马整整跟他战斗了一个多月,死伤的人数都已经数不过来,你还有时间在这里说风凉话。”吴镇看着李云栖说道。
“我听说刚才好像你们五行门的人在三个时辰以前,又上去了好几个是吗?”李云栖道。
“你听谁说的?”吴镇惊讶地看着李云栖说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说是不是吧?”李云栖看着他说道。
“是又怎么样,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抬着裴卢的尸首回来了。”吴镇怒声道。
“哈哈哈,我看八成是下不来了。”李云栖身后的那个妙龄女子笑着道。
“你说什么!”青衣男子大声说道。
“真真,不许乱说。”李云栖这时对那个妙龄女子说道。
“知道了,师傅。”妙龄女子笑了笑说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爱徒,李真真,不懂事,还望吴掌门不要介意。”李云栖笑着道。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吴镇身后的青衣男子厉声说道。
“这是你的徒弟?好像你的管教也不是很严啊,吴掌门!”李云栖看着吴镇身后的青衣男子说道。
“这时我的徒弟,李文治,文治,不许造次!”吴镇这时对他身后的青衣男子说道。
“你也姓李?”李真真问道。
“姓李怎么了?”李文治心没好气地说道。
“没什么,看来几百年前我们还是一家人!”李真真说道。
“一家人?笑话,谁知道你的父母是不是姓李,说不定你的祖辈姓别的,到你这里改姓了!”李文治说道。
“你……”李真真瞪着李凌。
“额,他们好像有点不太和睦……”吴镇看着李真真和李文治说道。
李云栖点了点头。
然而这时,李真真则和李文治突然全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