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的。

那个少年说的，梦里面也能杀人......

我，居然杀人了？？？

在梦里杀了，现实却真的死了，脑死亡。

脑死亡......是这样的吗？

脑海中无数的想法飞过，钟意没有注意到快要摸到自己脸上的汤若景的手，和想提醒她不敢发声的吴酒。

“乖，别乱想了，这不是你的错，你根本就不知道。”汤若景温柔的看着钟意。

差一点点，就能碰到了.....一点点....

“死！娘！们！离！我！妹！妹！远！一！点！”

愤怒又很熟悉的声音从上至下，让钟意回过神，红色的长鞭从天而降，对着汤若景就抽了上去。

往后轻跃，躲开长鞭，汤若景冷哼一声，察觉到什么，脸色一变。

轻转手腕，长鞭顺势就解决掉钟意和吴酒身边的飞鸟。

另一边，莫纱早已不见。

“偷偷摸摸的救人，胆子就这么小吗？”汤若景回到同伴身边。

轻扬起的尘散去，钟意才看清来人。

背对着她，半蹲姿势，手里不知道随手从哪里拽的一根铁棍，铁棍的一头延伸出来红色的长鞭拖在地上，黑色短发，黑红相间的紧身劲装。

钟意难得傻了：“......姐？！”

“好好呆着！”南雀子回头快速撇了一眼，就挥着鞭子冲上去了。

看呆。

“卧槽，姐你原来是这么酷的人吗？”看到熟悉的人，钟意立刻原形毕露。

什么小可爱，什么乖乖女，没有，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刚才的都是错觉。

“别看了，她专门装给你看的....”另一个熟悉的声音闯入。

“.....卫扶霁？”钟意的情绪瞬间冷淡下来。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卫扶霁颇有些无奈：“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和南雀子不同，卫扶霁是一身日常打扮，衬衫长裤，休闲外套。

“......”皱着脸，钟意想了个理由，“不知道，就觉得你在这里，我一点都不意外.....的感觉？肯定是你平时管我太严了！感觉哪儿都有你！这是病得改。”

卫扶霁失笑：“没时间跟你闹，逃命吧~！走了！”

说着弹了个蓝光到吴酒的嗓子里，拽着钟意就走，准确的说，是用跑的。

吴酒吐了口气，跟上：“呼！终于能说话了！汤若景那个臭娘们！你们来的‘真’及时啊！”

“路上出了点事，先跑出去再说吧！”卫扶霁没回头，拉着钟意的手却收紧了些。

皱眉看了眼被抓的手腕，钟意有些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跑？那边不是还有几个人吗？”

卫扶霁没吭声。

身后吴酒帮回答了：“那些人无所谓，要跑，是因为鸟姐打不过。”

“啊？”钟意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什么玩意儿？鸟姐？!

什么叫无所谓？

“南雀子并没有汤若景厉害.....”卫扶霁重复一遍。

“那我姐她....”

“大概，是气势上更胜一筹。看起来吓人而已。”

这下钟意懂了：“这个我知道，纸脑斧。”

说罢，抽出一点手腕，和卫扶霁手心相握。

一系列动作让他忍不住回头：“怎么了？”

“我们快跑吧！！！！”

角色反转，这下是钟意在前头拽着卫扶霁跑了。一时间，卫扶霁竟然有些跟不上步伐。

钟意，是不是跑得过于快了？？

没有人拽的吴酒很快被落下了：“忘恩负义！钟意我还救过你呢！！卫扶霁！喂！我....我他妈....喂！关爱一下中老年人啊！”

有钟意拉着，卫扶霁只用跟着就行，身后空气有些波动，十多只飞鸟朝他们冲来。

卫扶霁拧眉，另一只自由的手向后张开，蓝色的水珠凝成尖锥迎像飞鸟，阻挡着。但是依旧架不住飞鸟不断补充的数量。

“南雀子！！走了！”卫扶霁喊了一声，将钟意拉住停在原地，松开手，双手控制着什么：“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