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辛辛苦苦筹划了半年多的时间,还搭进去了自己的第一个骨血,结果非但没能除掉他那个糟糠妻,他反倒还被那个恶妇当众给休了!
回想起喜雪宴上发生的事情,沈崇德便控制不住的目眦欲裂。
弃夫这个耻辱,算是彻底钉死在他身上了,他这一辈子怕是都很难这场耻辱中爬出来。
除非……
除非他让世人知道,秦九娘那个恶妇比他更加不堪!
天可怜见,如今机会终于来了!
他刚才一来就发现了,青竹苑说是进贼,然而门窗完好,房内的桌椅亦是摆放整齐,丝毫没有那种贼人入室行窃后的狼藉,分明就是直奔目的而去的。
这种情形小,只可能有一种解释,入室行窃的贼人,对屋内的一切相当熟悉,知道自己要找的重要之物在何处,所以无需各处翻找,于是才有了眼下的齐整。
谁会对这间屋子很熟悉?
自然是曾经住在这里的人!
……也不知道那恶妇盗了多少财物走 ,可别太胆小,只拿个百儿八十两的走,那就没意思了。
这个时候,沈崇德丝毫不担心丢失的财物少,他真正担心的是秦九娘胆子小,不敢多拿。
毕竟,被偷盗走的财物数额越对,到时候官府量刑,才会严判重判。
想到这些,沈崇德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他仿佛已经看见了秦九娘锒铛入狱的情形。
一声大笑险些喷薄而出。
他忙极力控制住内心的亢奋,一扭头,见负责这处院子的婆子还站在那里不动,就连管家也没有说要让人去报官的意思。
两人都站在那里,一脸难言之色。
沈崇德蹙眉,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对那恶妇有旧情,不愿意报官抓人?
好啊,当初那恶妇在的时候,他当不了家做不了主,也就算了。
现在那恶妇滚蛋了,难道他还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