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不是外人,除了天星和绯月外,大家斗比较随意。
李春风对着这两个姑娘说道:“你们不要这般拘束,既然坐到了一起,说明都是一家人,你们要是在这样,我们可要生气了。”
胖子喝了一大口酒后接过李春风的话茬,“你们不了解咱们风无崖的门风,我们既然成了朋友,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便是一家人,但一遇到事情就会拧成一股绳,随时等候掌门指示,所以,你们不要这般拘束,和我们一样便可。”
天星和绯月互相看了一眼,居然笑了,便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心,变得和大家一样轻松。
众人边吃边聊天,十分热闹,而李春风却关心起另一件事情来。
旁边桌子上正有两个本地年轻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对另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说道:“你听说了吗,咱们的公主找到了,听说半个月之后便要举行登基仪式,成为我们台州新任女王。”
瘦小的年轻人说道:“可不是这样,这次多亏了咱们白雨大人,才能将咱们公主找回,希望在公主和白雨大人的带领下,咱们台州岛重现当年的辉煌。”
李春风听到两位年轻人的对话后,显得格外吃惊,没想到登基大典这么快便要举行,他们看来早抓紧时间赶到那里,万一西西是被别人胁迫的,他们也好将其及时救出。
为了更详细地了解此事,李春风便将那名店伙计叫来,“伙计,那两位大哥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女王登基,什么白雨大人?”
店伙计听到眼前这小子说出这般话,立刻起了警惕之心,“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打听此事?”
李春风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示意这店伙计将此事给他们讲讲,并笑道:“伙计,你不要如此紧张,我们只是过来游玩的人,出于好奇才问问,再说,就算我们有什么坏心思,就凭我们几个外乡人也搞不出什么花样。”
见那伙计还在犹豫,李春风便假装要收回银子,嘴里还嘟囔着:“不说算了,我还不乐意听了。”
这一两银子可抵得上这位店伙计三个月的薪酬,再说此事是整个台州岛人尽皆知的事情,就算说了也不碍事,于是他连忙将银子收入袖中,并详细地说了起来。
这位名叫白雨的是火月教的教主,是个集美貌于武学于一身的漂亮女子,外面都传是前朝旧部创立的这个教派,实则不然,前朝那些旧部早就被明月教和叛军杀光了,哪还能创立火月教,这个教派全是他们的妻妾所组成的。
听到这里,饭桌上所有人已经被勾起了兴致,纷纷放下碗筷听这伙计讲话,但他们听着这白雨怎么这般熟悉,好像江湖的那名女子前辈一般。
这店伙计说着说着便来了兴致,从柜台上拿了一只瓷碗倒了些酒边喝边说,李春风几人也没有拦着他,不就喝几碗酒嘛,只要这家伙事情讲清楚便可。
起初这火月教刚刚成立之时,并未真心引起明月教和那些叛军的注意,以为她们只是一些没用的妇人,做不成什么大事,后来随着这些叛军作恶愈来愈多,许多妇人都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儿女,为了报仇,她们毅然决然地加入了火月教。
再到后来,这火月教逐渐成了女子心中的圣地,成了那些被压迫妇人向往的去处,就这样,这火月教便日益壮大起来,最后变成能与叛军和明月教分庭抗礼的存在。
这些人虽是女子,但杀起敌人来一点也不含糊,她们一旦遇到敌人,一个个抱着必死决心,而且她们更喜欢往男人下三路攻击,与这些女子作战的男人,裤裆无一例外全部烂成了一片,死相十分凄惨。
闻言,李春风在场的四个男人不由自主的往自己裤裆看了看,这若是与她们为敌,下场岂不是也是如此。
看着这四个年轻人害怕的模样,那店伙计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不用担心,火月教只对待敌人如此,对待朋友却是无比的友善,反正你们是来游玩的,她们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话虽如此,李春风几个大老爷们还是捏了一把冷汗,这次他们闯入这里,希望这些女子能手下留情。
随着火月教实力越来越强大,附近的许多势力也开始追随他们,经历几年大战后,终于将这些敌人赶走,并把他们公主带了回来,等到半个月后,她便正式登基成为台州岛的女王,举行大典的地方就在台州中部的兴隆城。
等到那名伙计离开之后,李春风几人陷入深深沉思之中,听刚才那位伙计所说,这火月教的确是个不好惹的主,但为了西西,他们说什么也要闯上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