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痕结结巴巴道：“这，这么说，那半个月都不是真的？”

她打了个响指，身上的衣服变成最开始那件白裙子，她微笑道：“王子痕先生，怎么会有人不吃不喝半个月还能活下去呢？您还在做梦。”

王子痕指着她，气到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

“假如人体有属性值的话，我们这所谓的‘半个月’，可是实打实地将您的数学属性点生生提高了几个点。也让您那部分还在睡觉的脑细胞活过来，专门研究数学去了。”

机器人语气欢快：“数学数学~”

然后它投放出个投影，上面显示的是自己的大脑模型，有一部分闪闪发亮起来，估计这就是她说的脑细胞了。

她表情调皮：“总比您玩半个月游戏什么都不长进好得多吧？”

王子痕冷静下来，思考现在的处境，发现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的确是啊，这是做梦，自己在现实生活里又一点都不影响，而且这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学到的那些大量数学知识作不了假。

王子痕继续看向她，问道：“你……你这么帮我……你要什么好处？”

她伸出一只纤细粉白的手指，放在嘴唇，一边笑一边上下打量王子痕：“好处嘛……”

王子痕一惊，朝她连连挥手：“不过先说好！不交易肉体！梦里也别想！”

“那么……就请王子痕先生每次训练都好好配合吧。”

王子痕一愣，想着这不对啊，还真遇到好人了？

他看了看周围，脑袋上的乌鸦似乎不想走了，它用牢牢站在自己头上。

王子痕的手指摸过桌子，感受到那极为真实的触感，总感觉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

“话说你到底是谁？这种能力是哪来的？”

她微微一笑：“前一个问题我能回答，王子痕先生您叫我小A就好，是您的助手。后一个问题嘛……您以后自己去了解就知道了。”

自己去了解……

王子痕脸色不太好看，还想着刚才的事情：“不行！你，你不能再那样做了！”

小A歪了歪头，蔚蓝色眼眸纯净无瑕看着他，金色微卷的头发晃动一下：“怎样做呢？”

“就是……就是把我连续半个多月都关在梦里！还什么都不告诉我！”

她思索一会，然后点了点头，拉开讲台的抽屉，找出一枚硬币，吹吹上面的灰尘，然后她就丢了过来。

“给你。”

王子痕接住，这就是一枚普通的硬币。

“你给我这个有什么用？”

她微笑道：“这枚硬币可以辨别真假，您将它抛起来，如果是正面就是现实，如果是反面……”

她歪了歪头：“就是梦境。”

王子痕丢起硬币，果然是反面朝下。

“这……”

他连续丢了五六次，都是反面。

王子痕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冲击：“这怎么可能……”

“您在梦里啊，怎么没有可能呢？万物皆有可能，况且……”她指了指王子痕脑袋上的乌鸦。

“您不是有它吗？它是您实体化的潜意识，刚才不也是它把您叫醒的吗？”她微笑。

乌鸦大叫：

“嘎！”

王子痕懵。